陆斐牵着条狗,似乎刚晨练过来不及换衣服,身穿黑色速干衣,正站在距离他几米远走廊里。
距离他们最后次见面,七个月零三天。
隔着两百多个日夜,他们目光撞到起。
有新病患被叫到名字,带着狗狗从走廊经过进入门诊。
陆斐牵着狗狗侧身让让路,舒沅呆两秒,移开视线后脸腾地烧起来。
路上不是很顺利,人着急时候好像路都会遇到红灯。
路上呼噜又吐次,舒沅到达宠物医院时已经有些慌乱。
他对护士描述呼噜症状,然后挂号在前台长椅上等待。
位护士俯下身简单地看看猫,对舒沅说:“这位家长您也不要太着急,医生很快就能看它,应该没什大问题。”
舒沅自责地问:“会不会是吃坏东西?昨天给它喂种新口味罐头。”
关注他,舒沅习惯对方陪伴与每年必到生日祝福,因为失去这个素未谋面朋友而有些失落。
床垫轻微地凹陷,呼噜悄无声息地跳上床,将毛绒绒脑袋往舒沅怀里钻,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舒沅把它搂住亲嘴毛,又爬起来漱口。
吐漱口水时看着镜子里自己,舒沅想,人生就是这样,不断认识新人,也不断地和过去人告别。
*
别人在毫无准备情况下遇到前任会是怎样,应该如何反应?舒沅全无经验,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片空白,好像整个宠物医院,不,是他对整个世界感官都全数落在陆斐个人身上。
对方面容,对方肩膀,还有那只
护士安慰他:“看猫咪体温还是正常,如果是吃坏东西可能会伴有腹泻、发热等,如果只是单纯呕吐,很有可能是排出毛团正常反应。”
这个舒沅还是知道。
猫咪会舔舐身上毛发清洁自己,那便会不可避免地吞入些毛发进入胃部,毛发太多成毛团,它们就会将毛团用呕吐形式排出体外。
舒沅点点头,心中稍安:“谢谢你。”
护士说句不客气,就起身走开,舒沅方才被挡住视线落在另个人身上。
次日,呼噜表现得有些不对劲。
现在呼噜已经是直非常爱干净且懂事小猫咪,但却在舒沅床上呕吐出黄色污渍,显得很痛苦。
舒沅赶紧给温宜打电话,对方没有接听,可能是还在睡觉。
舒沅还从没带猫去过宠物医院,他出差时都会请温宜帮忙照顾呼噜,呼噜也还没到绝育时候。他手忙脚乱地给呼噜喂些水,就立即在网上搜索附近宠物医院。
最近家宠物医院距离舒沅家也有七八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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