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要干死这个不远万里来折磨他小东西,叫他下不床才好。
于是他睁开眼,有点凶狠地把人抱进房间,扔到那张原本丝褶皱也无大床上:“翻过去趴好。”
郁南腿间还沾着白浊:“
贸贸然进入,只会害郁南受伤。
郁南松口气,整个人被搂起来抱入怀中,从脖子到小腹都布满或深或浅粉色吻痕。
宫丞还穿着衣服,身上布料不经意间与郁南皮肤摩擦,高潮余韵扔在,郁南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宫丞……”
宫丞拨开他汗湿头发,在额头吻下。
他向来不是个禁欲人,能为爱人忍到这种地步,他此前做梦都想不到。
左手将他按回去躺好,这才辗转吻下来,顾上那被忽略另处乳头,这回,它被男人用牙齿轻轻拉扯。
“啊!”郁南鱼儿似弹下,全身都软,身下快感波接着波。
郁南哪里经得住这样撩拨,没十几下,就颤抖着射出来。
那个瞬间大脑忽然变成空白,高潮持续好几秒,股股东西喷宫丞满手。
宫丞“啧”声,十分满意地停手,不紧不慢地往将他们往后面涂去。
均匀些。
他说:“看看,你多湿。”
郁南羞愤欲死。
接着,宫丞拉开自己拉链,粗大根弹出来。
如果说郁南算得上干净漂亮,那男人就是狰狞又丑陋。
这算是因果报应吗。
郁南光溜溜地被抱在怀中,从宫丞角度,能看见两瓣雪白挺翘臀尖。
左臀烫伤被花瓣完全覆盖,点都看不出来,它们遍布在皮肉上,让人想掐上把,再狠狠顶进去冲撞,直到它们随着皮肉拍打而抖动得鲜活。
宫丞闭上眼睛,额头有青筋。
下次,等到暑假。
“好痛!好痛……”郁南还没喘过气,就痛得白脸,而宫丞才进去根手指。
穴口疼得绞紧,精液润滑根本不起作用,小穴久无入侵,正将宫丞手指往外推,即使是这样,那软肉紧紧包裹并吸附快感,还是让宫丞又硬些。
那根可怕东西应已经硬如铁杵。
“不怕。们不做。”宫丞皱眉,将手指抽出来。
他们分开这久,宫丞怎会还有那些东西。
能与象拔蚌相提并论东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宫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东西与郁南贴在起,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撸动。
还有这种玩法?郁南脑子里要炸开烟花,那两根贴在起画面太*乱,他都不敢看,快感却比之前强烈数倍,害他讲不出完整话。
“不要这样……要你——唔。”
宫丞用唇堵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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