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甚至没有进屋去,就那走几步,将他背抵在玄关墙上。
两人四目相对。
郁南被他看得脸红,以为他马上就要亲下来。
宫丞却将头埋在他肩颈,闻着他身上沐浴露香气,沉声道:“宝贝……好想你。”
郁南借着这动作,看到什。
郁南傻傻地听着。
原来,每次在他不知道时候,其实都发生些事。
现实不是童话,怎可能处处令人满意。
“但是不可能不来。”宫丞说话时,郁南感觉到他心跳。
男人心比郁南跳得快多。
宫丞却轻描淡写地掠过这个话题:“南南,们先进去。外面风大,你会冷。”
郁南往里让步,宫丞进屋子。
男人脱掉大衣,将雪花抖落后挂在衣钩上,与郁南外套并列挂在起,看上去很仿佛它本来就在该在哪里。
等郁南关好门,回身便看见宫丞拨乱头发,额发凌乱地垂落,显得年轻不少。
“以为你不会来。”郁南喃喃道。
他用手指摸下。
那是个刺青,是他名字,如假包换。
证明这个男人远比表面上紧张、激动、惴惴不安。
自负自傲或许是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但如同他上次对郁南卑微请求样,他在郁南面前,早已成弱势方。
郁南伸出手,慢慢地回抱住他:“那要是隔着海洋,你还要游泳过来呀。”
话音刚落,宫丞就把托住他屁股,轻松将他抱起来。
郁南突然腾空,吓得条件反射用腿盘住对方。
郁南身上还是那件粗花呢毛衣,被室内灯光照射下,他皮肤呈牛奶质感,脸上有个睡觉时压出来红印子,身上传来热气,看上去十分温暖。
而室外寒风阵阵,大雪未停,宫丞身冷气,天知道他刚才在门外时用多大自制力才忍住去拥抱郁南冲动。
而此时,宫丞眸色黑亮危险,像等待捕猎狮子终于看准猎物。
几乎是郁南说话同时,他就整个人被拥入另个怀抱。
两人紧紧相贴,宫丞声音在头顶响起:“雪下得太大,飞机迫降在F市,找到辆车来希黎。谁知高速路也封闭,好像切都在阻止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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