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忍,但是真很难。
宫丞不与他计较,沉声道:“你那时说,人要是不吃饭、不睡觉、不穿衣服就好,那样话就可以不上班、不学习,和喜欢人在起,什也不做,安安静静当条咸鱼。”
郁南骤然僵硬,他确这说过。
渐渐地,他脸红得滴血,因为他想起来这句话是在怎样情况下说:“那又怎样?那句话又不是针对你才说,是对喜欢人说。对别人样会说这样话。”
宫丞冷淡些:“是吗。那你记好,以后这句话只可以对说。”
地低着头,露出毛衣领子里段纤细脖颈,看上去分外乖巧。
宫丞从背后将人抱在怀中。
“在干什?”他问。
郁南动作停下,却没有回头,自然没看见男人眼中闪动情绪。
他知道是宫丞,但是他没有说话欲望,就沉默着,很好地履行着“不拒绝”义务。
郁南气结:“你——”
宫丞掐住他下巴:“南南,你还不明白,不是在和你玩。”
宫丞只是因为抱着他而他没有反抗,就忍不住收紧臂膀。
郁南腰窄,抱在怀里特别契合,久违地再次感受到这种感觉,让宫丞因工作烦闷情绪放松不少。
他在怀中人脖颈旁轻轻吻:“现在才明白你是什意思。”
郁南头皮发麻,不知道为什宫丞可以做到对他们早已结束关系若无其事。
他终于轻微挣扎下,垂着睫毛开口:“你是指为什说你是混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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