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应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句话。
男人忽然皱起眉,原来是脱衣服时右手被衣袖蹭到产生疼痛。
佣人未注意到主人手上伤,连忙道歉,说会儿叫医生来看,宫丞不耐挥手:“不必。”
使馆人很快走,告诉郁南下次来
这是怎回事?
郁南心里惊疑不定,难道使馆人来抓他?他究竟是应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只觉得有人在身后摸下他头。
宫丞嗓音里听不出是什情绪:“去签字,他们是来给你办旅行证。”
郁南不明白,旅行证是干什?
他气得脑子发昏:“你爸爸要是知道他设计这里是你用来关人,肯定会后悔设计它!”
宫丞脸黑半。
郁南想要说话气人时候是能把人气死:“你要关,还要对介绍牢房有多漂亮,难道你以为会因为这点就对你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说完,他甩开宫丞手,自己往“牢房”里面走。
佣人开门,他怔,没想到这里还能见到除宫丞以外人。
郁南似乎又打起精神。
无论经历过什,他都是那个透彻、热烈郁南。他眼睛黑而亮,说这话时候瞪得猫样圆,简直是在用浑身力气在抗议,试图唤回宫丞良心。
这便是郁南不同。
“如果你现在放走还来得及,保证回去之后什都不说,就当没见过你样。”
他都想好,只要宫丞想通放他走,他就去找大使馆求助。
宫丞知道他不懂,冷淡道:“护照丢人得办个旅行证才能回国。”
郁南犹如踏入梦境,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在想,他不是在做梦吧,宫丞让使馆人来给他办理证件好回国?
使馆人很快给他办理手续,拍照签字,井井有条。
郁南在想,高高在上大使馆,竟然还有上门办理这种服务吗?
那头,佣人正伺候宫丞脱去大衣,房子里温暖如春,稍动作就会发热。
刚才宫丞那些吓唬他话已经让他先入为主,潜意识里还真以为宫丞要彻底把他与世隔绝,再也见不到任何个人。
佣人是个华裔,对郁南礼貌地点点头,才对他身后宫丞说:“宫先生,使馆人已经来。”
宫丞“嗯”声。
郁南进玄关。
这层是个大客厅,里面果然有两位客人在等待。
那找段裕寒、回国,这些都还是可以回到正轨。
宫丞重复遍:“就当没见过样。”
郁南点点头:“对。”
宫丞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做梦。”
被拉着往前走几步,郁南立刻知道他努力都是徒劳,宫丞根本不会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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