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更担心还是段裕寒,昨天那些人把段裕寒带去哪里?
小周按下电梯。
郁南放空着自己,表情片茫然。
余光却瞥到墙壁上处血污。
那血污下墙皮凹陷进去,像是被人狠狠用拳头砸过次,发泄
小周委婉道:“先下楼再说。”
郁南已经洗漱完,当着小周面脱掉睡衣,捞起床边衣服换上。
片大红色玫瑰开在劲瘦腰侧,与雪白皮肤交织成趣,视觉上美感几乎让人眼球刺痛。
小周作为个直男,竟然看得鼻头发热,赶紧别过脸去非礼勿视。
都是男,郁南不以为意,自然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自从他纹身后他再也不用遮掩伤疤,对他来说是变得轻松件事。
第二天早。
小周敲门给郁南送早餐。
医生已经又来检查过次,说他差不多退烧,郁南心中松,想要询问宫丞到底什时候放他走,却没见到宫丞。
床另侧还是温热,显然他昨晚不是产生错觉,抱着他睡人应该刚走不久。
“宫丞呢?”小周来,郁南就问小周。
咙甜腥味,竭力按压着,bao虐因子。
他脸上没什表情,口吻平淡地说:“喂你。”
边说,边拿起调羹,作势要喂。
“才不要你喂。”郁南只好爬起来夺过碗,三两下就将粥喝掉。
宫丞把药给他,他又囫囵吞下去,知道多说无益,干脆翻过身去背对宫丞,连背影都写着拒绝。
小周却心道,传言原来是真。
郁南是朵货真价实小玫瑰。
还是特别扎人那种。
郁南吃过早餐,两人走出房间。
郁南心事重重,昨晚宫丞说话他虽然很不想听,但是还是意识到他做错什。时兴起逃跑旅行,真是莽撞极,害余老师他们担心不说,自己也弄来不少麻烦。
小周神色有些怪异:“你发烧睡得熟,现在都十点,宫先生在楼下等你。”
昨晚宫丞出来叫医生,脸上顶着个巴掌印,他们这群手下都惊掉眼珠,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谁打,却大气都不敢出。
上次宫先生被过肩摔已经很夸张,这次还挨耳光。
那两位被郁南掀翻过得专业保镖稍微得到心理平衡,连老板都中招,他们时不察,也算不得职业滑铁卢。
郁南问:“去哪里?回国吗?”
不会儿药物起作用,郁南呼吸声渐渐放缓,再过会儿,就彻底平稳。
睡梦中,他知道有人从身后抱住他。
那个人胸膛很宽阔,抱着他臂膀也坚实,却不是他想要那个港湾。
于是他将身体蜷缩起来,潜意识里把对方推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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