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吓到。
光溜溜地坐在浴缸里,被人毫不留情地指出自己无知,好像连脑子里也光溜溜、空荡荡,什都没有,简直是个弱智。
郁南知道他和段裕寒有多幼稚,却并不想听这些话从宫丞口中说出,恼羞成怒地挣开宫丞手:“那也不关你事!”
不关你事,这几个字郁南今晚已经反复地说好几遍。
宫丞抓着
郁南不信:“你骗人!你怎会知道?”
宫丞并不解释,用冰冷嗓音陈述着:“这里不是国内,你们完全没有背景,也没有人帮忙,若是途中再遇到点什危险,知道会有怎样严重后果吗?”
郁南下巴被掐得生疼,眼睛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个事实,渐渐地红。
他瞪着宫丞,做出副很凶样子,实则已经感到心惊。
当然,他知道段裕寒不是故意骗他,也不会利用他,可是段裕寒签证到期?
跌进水里。
耳边传来水下咕咚声,水面没过头顶,强烈缺氧感令人觉得快要被溺毙。
在承受舔吻瞬间,他努力想要张嘴浮出水面,男人却趁机将舌头探入他口中,与他纠缠,用带着怒意方式将他口腔扫过遍,好像想与他共归于尽样。
很快,宫丞把人从水中捞出来,水哗啦作响,不断从两人身上往下流。
郁南头晕目眩,仿佛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气:“你、你……真是个王八蛋!无耻!道德败坏!”
前几天他们重新入境时候,那位地勤和段裕寒争论就是这个吗?段裕寒为什这不当回事?难道他真再也不想回国?他对自己人生这不负责任吗?
“按照余深安排,若是你获奖,下个月你还得来M国次。”宫丞道,“你有没有想过再也不能来?”
郁南:“……”
他不知道会有这严重。
宫丞逼近些:“不能来M国,不能亲手拿到自己奖杯,不能接触M国顶尖美术院校,从此以后与国际艺术殿堂无缘。这些是你想要?”
宫丞给他把滴水头发往后拨,睫毛上水也擦擦:“和他断。”
郁南刚被强吻通,气得脑子发晕,大声说:“凭什?!”
宫丞无情道:“他不过是利用你和家里摊牌,没有你,换成另个人他样可以来这场逃亡!”
郁南:“那又怎样?自己愿意和他出来!”
宫丞扳过他下巴,很粗,bao地强迫他面向自己,且不由他挣脱:“他签证前几天就已经到期,现在是非法滞留。在任何地方被查到都会被抓起来,然后再遣送回国,从此以后限制入境。你和他在起,又丢护照,只会得到同样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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