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证申请也递交给大使馆,只等面签。
那场比赛是新兴现场制命题绘画,偏向非传统性年轻艺术家。参赛者可以使用油画颜料或者丙烯颜料参加比赛,根据绘画进度可以自己决定时长提前完成,最长不超过周——届时比赛场地会如期关闭。
长这大第次去欧美国家参赛,郁南还是有些兴奋。
段裕寒听说他要去M
脑子里总是反复在想些无关紧要事,并且不由自主。
比如此时。
“爱你。”
猝不及防闯进脑海里低沉嗓音,根本不受控制,让郁南指尖有瞬间麻痹,心脏忽地收紧,生拉硬扯地疼阵。
郁南放下笔,好半天才把那声音脑海中赶走。
郁南听不出来覃乐风是开玩笑,认真回答:“你是最好朋友。”
覃乐风失笑:“算你有良心!”
郁南又说:“因为不确定和他还能不能继续做朋友。那天你不在,他来找玩,还说他以前喜欢过,这会有影响吗?”
覃乐风:“……”
他就知道任何想接近郁南同性都是狂蜂浪蝶。
段裕寒:[你在干什?]
郁南:[在画画。你在干什?]
段裕寒:[也在画画。]
两人同时拍张照片发给对方。
郁南莞尔笑。
他觉得羞耻,因为他潜意识竟然会反复想起这三个字,典型愚蠢。
那天他上楼后蒙头大睡,半夜惊醒,发现宿舍楼下还停着那辆车。车旁有个小小发着光红点,忽明忽灭,有个高大身影直站在那里。
天明,那车才悄无声息地开走。
宫丞再没有来过,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终于彻底结束,他希望是,那他再也不用见到宫丞。
这几天,郁南都在忙着报名绘画比赛事,他准备好资料,递交资质,报名已经通过。
段裕寒没再提起那天事情,而因为他说是“以前喜欢过“,所以也没觉得尴尬。
他们偶尔聊天,聊都是很平常事。
“你真以后都不打算谈恋爱?”覃乐风问。
“嗯。”郁南毫不迟疑。
这几天他都没有睡好,眼下有黑眼圈。
段裕寒学建筑,郁南以为他在画建筑平面图,不料却是副透明水彩,画是深城风景。郁南也在画画,不过他是用iPad,画是动漫人物。
郁南闷闷不乐好几天,覃乐风见他露出笑容,好奇地凑过来看。
“咦,这谁?”覃乐风点开段裕寒头像。
“是以前集训时认识朋友。”郁南说,“那时候他可以说是最好朋友。”
覃乐风道:“哦,那现在你们又联系上,和他谁才是你最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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