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业才刚刚开始,无论哪个对他来说其实都不是最好选择,他不可能因为怯懦,就打乱人生规划。
这件事没有人可以帮他,唯有他自己可以帮自己。
“不用。”郁南看着那个人,平淡地说,“早晚都有次。乐乐,你先上楼,会跟他讲清楚。有什不妥就给你打电话。”
郁南表情坚定,覃乐风迟疑会儿:“好。”
覃乐风边拖着行李箱,边经过宫丞面前,还对他竖个中指:“看错你!你就是个渣男中渣男!就要叫他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关你什事!”
完美得他们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郁宝贝,要不你等会儿再回来。”覃乐风忍着怒火道,“先过去叫他滚。”
出乎他意料是,郁南竟然说:“不。”
覃乐风转头看,郁南已经收起脸上轻松惬意,微微抿着唇。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反常,就像是见到个普通、不怎喜欢人,甚至谈不上反感,更谈不上恨。
什关系,来是没有血缘,二来是不会改姓严。所以他是不可能是哥哥,也不可能是弟弟。”
覃乐风故作放心状:“那就好,以后还是可以辱骂他,不用照顾你面子。”
郁南略点头:“嗯,不会插手。”
两人走段路,郁南忽然停住脚步。
覃乐风也看见前方情形:“卧槽,另个人渣。”
郁南:“……
郁南其实对此已经有所预料。
从宫丞去霜山找他、去余深画室找他,他就知道应该还会有这样次会面。
之前,他只要想到开学时可能会遭遇幕,就产生抵触,有段时间甚至不惜想休学年来做调整。前些天,严思危给他来电话,说得很委婉,意思是想送他去国外念书,说那是严家亏欠他。
严家开有几家私立医院,分布于各大线城市,还有自己制药集团,果真如严思危所说严家本身就不差。他们简直想把是什都送到他手上,就怕他不接受。
面临休学或者出国选择,郁南思考时间不太久。
宿舍楼下,那颗新发芽枯树下,停着辆低调豪车,有个穿着黑色大衣高大男人,正安然伫立在车门外,似乎在等着他们走过去。
男人面目深邃,气质太过有存在感,旁人侧目。
覃乐风脸色完全沉下来。
自从他知道郁南受过怎样伤害,之前对宫丞那股崇拜感与畏惧感就完全没有。除此之外,他自责占大多数,若不是他鼓励郁南,郁南也不可能那快着道。
覃乐风很难想象,衣冠楚楚宫先生,是如何在那个完美表象下维持住个丑陋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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