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想,上帝造这个小家伙时候,大概是按着他喜欢模样分毫不差地捏。
前些时段他偶然开机,看到郁南发来很多信息。按照时间来算并不频繁,算起
谁知郁南还会锱铢必较,不服气地红着脸:“那你呢?你弄过吗?”
宫丞收起笑意,半晌才道:“没有。”
郁南:“才不信。”
宫丞亲亲他,并没有退出来,身体力行地说:“因为宝宝这里比较适合。”
两个月债,哪是时半会儿还得清。
“有没有自己弄过?”男人在身后问。
郁南被撞得往前跑,被抓住往后拖些。
他老实讲:“……有。”
宫丞停住将他翻过身,压在他上方,眸色暗沉,口吻有些危险:“几次?”
郁南羞得要厥过去:“就次……”
时放下礼物事,羞涩道:“也可以啊,不过你要轻点,怕疼。”
浅吻变成舌吻。
身体已经在前段时间演练中熟得透,郁南轻而易举就被宫丞完全掌控。
不会儿两个人愈演愈烈,从客厅到床上,几乎没有分开过,衣物都扔地。
郁南身上只剩那件卡其色棒针毛衣,显得他身形纤瘦修长,趴在床上跟随床垫起伏摇曳。
上次做还在宫丞母亲木别墅里,郁南由着他折腾到半夜,骨头都要散架,才因最后次极度愉悦失神,承受不住沉沉睡去,连又被拉着腿干都不知道。
宫丞将他洗得干干净净,弄得香喷喷地裹进干净被子里。
看着郁南包无防备睡脸,红肿嘴唇,才猛地察觉自己有些疯狂。
他像是吃惯山珍海味人,食髓知味,怎可能再去适应粗茶淡饭,旦重新得到就会欲罢不能。
这都是因为这个小家伙乖到骨子里。
宫丞道:“怎就次?你这克制?”
郁南把他头拉低些,特别小声地说:“因为太小,不舒服,还有点疼。”
他指是手指。
宫丞觉得好笑极,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郁南总是能出乎他意料,他几乎没有在郁南身上找到过失望。害羞、大胆,清纯放浪,这些矛盾东西完全集为体,形成这个世界上独无二郁南。
宫丞也有些忘情,分离后再见到这小东西,几乎点燃他浑身热血。
尤其是那盛开在皮肤上大片玫瑰纹身,初见惊艳,再见亦然。花瓣们随着动作震动,汁水淋漓,就像是从身上活过来样。
身下少年眉眼都被濡湿,因此显得更为精致。
黑更黑、白更白、红更红,艳到极致时像是玫瑰化身精灵。
少年正全身心地敞开,任他予取予求,不夹杂丝毫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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