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情绪变化,郁南还想问,宫丞却抱着他去床上。
“头发要擦干,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宫丞说着,神色已恢复如常。
郁南主动亲亲他:“以后陪你来啊。们还是可以起弹琴!”
宫丞捏他脸:“好。今天开心吗?”
郁南点点头:“开心。”
余音绕梁,郁南侧头:“你也会弹琴。”
宫丞难得不对他产生什性趣,温柔地说起往事:“母亲会弹琴。这栋别墅是她怀着那年,父亲送给她礼物,直保持着最初样子。所以这多年,线路有些老化,木结构也需要不时修缮。”
郁南第次听宫丞讲起这些,不由得全神贯注。
他记得宫丞讲过父亲早已经去世,便问:“那你妈妈呢?”
宫丞说:“比父亲走得还要早。大哥比大十几岁,没空带,几乎是任叔带大,所以时常忘记她模样,需要看看照片才记得。”
点上。
郁南揭开琴盖,先随便按几下,声音流畅悦耳,听起来就很贵样子,才发现这是架施坦威,估计价格在百万以上。
郁南会弹琴,宫丞不意外。
因为郁南不止次说过他妈妈练琴。
果然,他都来不及用浴巾将头发擦干,就那赤裸着身体披着浴巾,弹出段优美缓慢音符。
他凑上去,第次主动去开始场亲热。
被宠着感觉让他变得大胆起来,他舔吻宫丞唇,含糊不清地说:“……谢谢你。”
宫丞被他像小狗样舔会儿,本来还想忍忍,看他能做到什程度。
烛光里不经意看见他浴巾滑落,背脊曲线路向下,埋进
郁南霎时不知道说什好。
只觉得有点心疼。
宫丞不甚在意:“从小就有偶尔到这里来住几天习惯。钢琴倒是好久没碰。”
郁南却说:“那你小时候是不是很寂寞?”
宫丞顿两三秒,眸色变暗些,语气已然换种滋味:“们这种家庭长大孩子,怎可能会寂寞?如果可以选择话,倒宁愿选择寂寞。”
这是首几乎人人都听过曲子,来自韩国钢琴家李闰珉《Riverflowsinyou》,慢版演奏起来其实有些伤感,被郁南在此时此刻弹出来,却又柔情似水。
久不弹琴,郁南弹错个音,他有些懊恼地咬下唇,另只手从身后伸出来,修长有力手指按上琴键,接着他弹错地方弹下去。
“宫丞?”郁南惊喜极。
“嗯。”宫丞低低应声,提示他继续。
男人从背后将他环绕,宽阔胸膛靠在他背脊,两人左右,配合得不算好,却还是耐着性子将整首曲子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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