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光着上身,宫丞将人抓到怀里抱住,深吻通。
问他:“你
郁南不解:“嗯?什时候挠人?”
宫丞说:“床上。”
郁南僵硬瞬,那根刺趁他分神下子被拔出来:“啊!”
下秒,食指就被含入微热口腔,是宫丞在吸吮上面血渍。不适感消退许多,郁南脸却渐渐地变红,他问:“挠得你很疼吗?”
宫丞轻轻在手指上咬口,又把他头拉低亲下,有些好笑地说:“自己看看?”
谁知被他夸,郁南立刻举起自己食指。
“都受伤。”他生怕宫丞看不见,“你看,里面有颗刺。”
宫丞捏住那根手指,莹白指尖里有个小黑点,周围微微发红,果然被刺扎:“怎这不小心?”
郁南不想被任叔觉得自己是个笨蛋,所以才声不吭,扎到时候也只是默不作声强忍,现在宫丞回来,他自己都没留意到自己在撒娇。
“好疼,你帮弄出来。”
途无量。”
任叔将插花技巧倾囊相授,他走之后郁南拍张玫瑰花照片,打算第二天自己个人处理时候能有个参考。刚做完这些,宫丞便从外面回来。
“醒?”
宫丞身穿白色t恤,戴耳机,是郁南平时从来没有见过装扮。
身上属于成熟男人荷尔蒙气息夹杂着轻微汗味,很好闻。
宫丞脱掉t恤,健壮后背便,bao露在郁南眼前。
他身材宽肩窄腰,背后蕴含层肌肉,力量勃发,加之过人身高足以与模特媲美。
只见那后背上果然有五六道抓痕,看起来快痊愈,还剩下点印记而已——算算时间,是那晚郁南抓,他看着就肉疼。
宫丞看他反应:“怎?”
郁南回过神,竟然给他道歉:“对不起啊,以为只有痛,原来你也很痛。”
“过来。”宫丞拽住他手腕。
两人来到窗前,郁南坐在沙发上,宫丞则席地而坐,找来家里小医药箱,准备用镊子拔刺。
还没开始,郁南就喊疼,还不是装,是真瞬间就眼泪氤氲。
“轻点。”郁南捏他肩膀。
宫丞笑他:“手劲这大,难怪挠得人也疼。”
“刚才任叔来过。”郁南告诉他。
宫丞捏他脸:“他每天都来,才知道?小懒虫。”
郁南说:“才不懒呢,还帮你插花。看,好看吗?”
宫丞喝瓶水,走过来欣赏:“不错。”
其实宫丞没有看出来哪里不错,在他眼中花本身足够好看就行,是下面人非要弄专业花艺师来给他插这单品种。任叔为此还学过几手,不过那也是老年兴趣班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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