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又问,“等等,你今晚干什去?九点才上地铁?”
郁南平时去兼职,最多八点就能到学校,风雨不改,也难怪覃乐风有此问。不过要不是郁南今天回得晚,可能也撞不到渣男偷吃,他还得继续被蒙在鼓里。
郁南本已忘傍晚事,这时被问到,下子全想起来。
是,他人生里今天不仅第次替好友捉*,第次来酒吧,还发生另件重要事——他被他兼职雇主在餐厅里告白。
郁南喜欢他雇主宫丞,不是对长辈那种喜欢,是想要亲近那种喜欢。
郁南长这大这是第次来酒吧。
覃乐风自己浪,却从来不带着郁南起浪,郁南是个乖乖牌,到这种地方只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所以到目地之后,覃乐风有点后悔。
两人到光线昏暗气氛暧昧、充满年轻人无处宣泄荷尔蒙酒吧里,台上正在表演是位婉转吟唱烟嗓女歌手,并不是石新乐队。
覃乐风是来手撕渣男,为防止被熟人认出来走漏风声,他还戴上口罩,要做个冷面杀手。
他们找个卡座坐,服务生来点单。
气到爆炸。
他气呼呼地打电话告诉覃乐风这件事,果然,覃乐风得知被绿气得在宿舍里,bao走。
“贱人!”覃乐风骂。
第个词就针见血地有杀伤力。
等郁南刚从地铁站出来,覃乐风就回电告诉他联系不到石新,那个渣男被撞破好事,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破罐子破摔干脆装死,个电话都不接。
对方年长他许多,是以他从来没对这份感情抱
覃乐风粗,bao地按照最低消费点两杯鸡尾酒,给郁南点个果盘。
“那个渣男今晚会来吗?”郁南紧张地问。
他们已经商量好,在不惹麻烦上身情况下,趁石新不注意毁掉他吃饭家伙——那个宝贝电吉他,让石新气得窍流血悔不当初。重要是那把电吉他有半钱都是覃乐风出,覃乐风想起来就恶心。
郁南对这个计划很满意,既能出气又能给敌人真实伤害。
覃乐风冷笑:“当然,上星期他在床上对提过今天有表演,今天晚上定会来。”
郁南听覃乐风从骂石新本人,到骂石新祖宗十八代,其中有几个脏污词汇他觉得颇为有用,暗自记下来,以备以后再遇到同样情况,他才好以最低俗最难听方式气死对方。
他记阵,发现覃乐风骂来骂去都是同样几个脏词,实在是没什创意,只是面目愈发扭曲。
郁南很害怕覃乐风会走火入魔。
覃乐风果然走火入魔,忽地冷声道:“宝贝,带你去酒吧见识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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