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
“只想它快点离开……”陈教授轻轻吸口气,也许是因为太累,他摘下眼睛,捏捏鼻梁。
禹周和大概确定对方讲是自己和那只银龙故事。他没有过这种感受,因为从开始他就喜欢那群龙崽,对每
听到这里,禹周和突然开口:“这是你和那只银龙故事?”
他曾经与陈教授交流,对方说自己也曾当过监护人,养过只银色幼龙。
陈教授看他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继续说道:“那个监护人对幼龙并不好。他随心所欲惯,突然被要求留在空无人山上,心情很差,对幼龙态度不怎耐烦。与其说是在照顾幼龙,不如说是在看守,只想它快点离开。”
幼龙喜欢赖在男生身上,喜欢用爪子抱他腿,喜欢用头顶蹭他腰。
可男生不喜欢,每次都会用嫌弃、严厉语言呵斥它。
周和眉头皱得死紧,“什?”
陈教授慢慢道:“给你讲个关于幼龙和监护人故事,讲完你就知道。”
禹周和听到幼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突然心跳加速。松弛剂渐渐生效,他原本就四肢无力,现在更是提不起点劲,没办法伺机反抗,只能先听对方要说什,希望能够尽量拖延时间,寻找破绽。
陈教授说:“从前有只刚破壳幼龙,新生期特别粘人,每天都要和监护人待在起,分开会儿就会掉眼泪,眼泪鼻涕连着下来,特别脏。它还很笨,监护人说什它就信什,被骗也不生气,还是会傻乎乎地贴上来,睁着大眼睛撒娇,声音细细,哈呜,哈呜,叫个不停。”
在山上待腻十八岁男生指着幼龙鼻子,不客气地说:“你在这里等,很快回来。如果中途发现你跟着下山,晚上就不给你饭吃。”
“烦不烦,别碰。”
“边去,别在这里碍事。”
幼龙被踢开,在地上滚两圈,沾泥。它晃晃悠悠爬起来,用爪子拍干净身上脏东西,才小心翼翼继续靠近男生,大大眼睛眨呀眨。
不要生气啦。
只要待在旁边就好哦。
幼龙含着泪花,拽着男生裤腿,委屈地说就算没有晚饭吃,它也想跟着起。
可是男生听不懂,甩开它爪子就兴冲冲地下山玩去。
幼龙缩成团,孤独不安地待在山洞里,从中午直等到晚上,再等到第二天清晨,才等到睡眼朦胧男孩回来。它瞬间忘却那些难过情绪,兴奋地哈呜声,迈开小步子奔到男生面前,叫唤着对方名字。
阿遇你回来啦,好想你哦。
“可惜它监护人从来听不懂它在讲什,也没有兴趣去听懂,他只是把幼龙当成烦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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