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不错,直在拿学业奖学金,在校时候也有做家教赚钱,攒点。而且他怕佩姨不收,每次给都不多,般就两千,还是负担得起。
佩姨辈子无儿无女,孑然身,现在已经把禹周和当做自己孩子,心里还是不放心。但也清楚他性格,有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便不再多劝,打算帮他把钱存着,转而聊几句日常,还说有空拍几张外祖母照片发给他。
禹周和感激地笑,“先谢谢佩姨,等这里安顿好,不忙时候就过去看你们。”
“谢什,”佩姨口吻温柔,“工作要紧,和你外祖母在这里等你,什时候来都行。”
这回再挂电话,手机只剩下半电量,禹周和直接关机,放回行李箱锁好。
问。别人爱怎想是别人自己事,他只要做自己该做,做自己想做就行。
至于七舅姥爷那套说法,反正他是不会相信就是。
按下去挂断键,禹周和发现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备注写着“佩姨”。
他急忙打回去,“喂佩姨,是,您刚打过来,是外祖母出什事吗?”
被叫做佩姨女人声音温和,听上去也有五十多岁,对着话筒道:“别着急,你外祖母没事,现在还在外面晒太阳呢。是刚收到你转来钱,打过来问问。”
把卧室又打扫遍,打开窗户散味,他出来后把捞起小怪物,“走,们现在去山洞看看你兄弟姐妹。”
自从知道放在石床上那几颗蛋是龙蛋后,他就更坚定要把它们搬回来心,放那里太不安全。要是哪天有人碰巧看见,以为是野生鸟蛋带走或者煮吃,那可就麻烦。
还是放眼皮子底下安全。反正小院空房子多,可以随便挑个屋子,往里面搬稻草树枝,把“鸟巢”复制过来。
这回过来,禹周和看得就很仔细。
龙蛋还是二三四五六个,摸上去硬邦邦,没有丁点花纹,朴素得很。
禹周和这才放下心来。
父母在他初中时候车祸去世,是外祖母将他抚养长大,三年前对方得老年痴呆,慢慢开始记不清人和事。老人生要强,知道生病,就趁着还清醒把自己安排进疗养院。
佩姨是疗养院老护工,还和他们做好几年邻居,为人非常热心。禹周和拜托她帮忙多照顾照顾外祖母,为此每隔两三个月,就会给她打笔钱。
佩姨语速很慢,让人不得不耐下心来,“不是都说有钱你自己留着,这里用不着。这大个人,身边没点钱傍身可怎行?”
禹周和笑,“您别担心,在实习,老板工资给挺多,而且花销不大,基本没什用到钱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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