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轻笑下:“没有人会喜欢坐以待毙,不是吗。”
沈开云笑下,“没错,时机只有被自己掌握在手心里时候,才是最适宜最稳妥。”
“你相信天理昭彰吗?”傅清疏伤口直在流血,渗透五指,从指缝里透出来染湿手背,将袖子染血红。
沈开云说:“只相信自己。”
傅清疏没有反驳他,极轻地换气却还是扯动伤口,身子微微颤下,声音被抖得波三折,“不巧,相信沈隽意。”
将睫毛漆湿,颤两下从睫毛滚落。
“死不,你暂时也不会杀,对你有价值。”傅清疏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对谁说,竟然笑下,除稍急促呼吸之外,竟然感觉不出多少痛苦。
“这自信?”沈开云将枪收起来,看着傅清疏捂着伤口,嘴唇惨白样子忽然笑:“你可能不知道,有句话叫生不如死。”
“沈院长见过别人生不如死样子吗?”傅清疏痛极反笑道:“死还没经历过,不过活着还是很美好,就在刚才,你们带走之前沈隽意还送束花,玫瑰花。他不知道,并不喜欢玫瑰花。死,就看不到他傻傻送花想讨开心样子,多可惜。”
沈开云懒得跟他聊这个,截过话头问他:“知道为什抓你吗?”
“那你该好好看看,是他赢,还是赢。”
傅清疏敛眉轻轻松口气出去,轻笑声道:“相信是他,他这个人最重承诺,说给买戒指,还没买呢。”
傅清疏见沈开云摘掉他手铐,抬手枪击中,“听够。”沈隽意这边顿时“嗡”声,然后便什声音都没有。
“你很聪明,趁他们不注意将窃听器放在手铐上,就算搜身也不会搜们自己东西。”沈开云攥住他肩膀,有些惋惜开口:“说实话,很欣赏你,你比你父亲要争气多
傅清疏也没继续说,就着他话点下头,笑问:“说对,难道你还能放走吗,沈院长这善良吗。”
“也许呢。”
“你知道旦老铂西迫使罗国插手,必将带出诺拉战死真相,那两国都不可能放过你。你抓沈遥只是为威胁沈隽意保住你名声,但没想到沈隽意不为所动,甚至还将事情闹得这大。”
傅清疏疼得嘴唇惨白,几乎晕过去,却还强撑着,艰难地笑说:“你害怕,相比较名声而言,命更重要,你抓,不止是为威胁沈隽意,对吧。”
“希望你价值,和你智商样高。”沈开云低声温和道:“知道你很能打,智商也很高,不看住你就会逃跑,还会偷偷给他送消息,所以为不让你耍花样只能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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