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对这里熟悉,轻车熟路地推开门,严保个人坐在里面,没有保镖,也没有陪,只有几个酒瓶,都还没拆封。
烟味儿倒挺大。
包
傅清疏问严保是谁。
沈隽意哭笑不得把刚才不小心诈出这件事事情告诉他,把他也弄得哭笑不得,“你不去演戏真是屈才。”
“不,相比较演戏,有个更喜欢职业。”
傅清疏想起他说不打算做医生事,笑下随口问:“不想做医生,不想演戏,你想干什?”
沈隽意说:“做你老公。”
“嗯。”傅清疏应,眉头瞬间挑起来,“嗯?你刚喊什?”
沈隽意趁他还没开车,把拽住他手,在掌心按几下,诱哄般说:“老婆,说你最喜欢。”
傅清疏眸子颤颤,朝他张开掌心,由着他捏,轻声说:“嗯,最喜欢你。”
沈隽意有着过分占有欲和偏执,傅清疏知道这点,也自责以前对他冷漠,所以愿意次次地表白,安抚他,给他相同回应。
他这种偏执,不是因为不安,是因为深爱。
沈隽意伸手,去搭他放在方向盘手指,轻轻在无名指上勾下,“老公,那叫你,你答应句呗。”
傅清疏轻咳声,启动车。
“撒手,开车。”
“老公?”沈隽意不依不饶地勾他手指,在掌心挠挠:“应声呗。”
“老实点儿。”
“……”傅清疏不想理他,正巧前段时间刚改路道,导航还没更新,他便问:“前面要转弯,你那个朋友店怎走?”
沈隽意忙抬头看眼,“右转,差不多再走个五百米。”
下车。
沈隽意和傅清疏块儿进去,这店不大不小,装修比君燃那里好些,情调却低不知道多少,股夜场气息。
可见,君燃审美还是高于他们。
傅清疏伸手抱下他,说:“你想不想知道,刚才在楼上跟那个人说什。”
“想。”
傅清疏靠近他耳边,用几乎气声说:“说,你是执迷不悟。”
**
在哪儿吃饭向是听傅清疏,不过沈隽意看时间不早,顺口提下严保事,问他要不要起去。
“老公你理呗。”沈隽意故作出个委屈表情,绕过来送到他面前,非要他答应,蓝黑眼睛含着丝笑。
明明嘴里叫是老公,却让人平白觉得是相反,傅清疏不看他,微微别过头说:“再闹就给你扔下去。”
沈隽意继续委屈:“你怎不理人啊,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欢啊,老公。”
傅清疏被他缠没法,轻轻地“嗯”声。
“哎你是不是说话老婆,你刚是不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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