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事,没怪你们。”傅清疏深吸口气,将脸埋在掌心里,低声说:“也没怪沈隽意。今天晚上话,对不起。”
“既然接受沈隽意暂时标记,就不会再用药。”傅清疏顿顿,听乔雁说些什,又“嗯”声,说:“知道。”
挂掉电话,傅清疏又看着安安静静手机屏幕,攥着酒杯出神。
他标记自己,为什又不要自己。
傅清疏垂下眼,杯接杯往嘴里送酒,很快小半桌酒瓶全空,这下是真觉得头晕,个两个重影开始乱叠。
吧,那句话怎说来着,衣服穿得越严实,脱衣服越浪。”男孩凑近他,忽然笑起来,“哎哟,还是个Omega呢,问到你信息素味儿,真香。”
“说最后遍,你打不过。”傅清疏看着手腕上搭着手指,又抬眸,眉眼冰凉看着他眼睛,字顿地说:“松手。”
青春期少年最禁不起讥讽,又是刚刚分化成Alpha,觉得自己站在高人等地步,听这个就准备释放信息素来打压,被傅清疏反握住手腕,倏地起身扯,利落地扔在地上。
“啊!!”男孩躺在地上呲牙咧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临不忘放狠话:“你给等着。”
傅清疏是真有些喝醉,脑子里有些糊涂,再加上心里烦躁,平时这种撵走就算,他竟然还真应:“傅清疏,静候。”
他捏着额头,单手抵在额角上闭目养神,但舞池边声音太吵,吵他心烦意乱,酒精开始发挥效力,让他觉得热。
过会,颈后腺体也开始发热,他伸手摸下,肿胀发烫,可能要发情。
在霍城时候,两人抵死纠缠三天才算堪堪把发情期压过去,没想过时隔半个月又再次面临发情。
沈隽意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自己真不喜欢他,为什会默许他标记,愿意和他在那张床上三天。
不寻常燥热从心尖上漫出来,傅清疏低低“嗯
他说完,便有些恍神,仿佛回到十三年前,他那会揍人,也嚣张让他们尽管来找自己。
恍完神,他又忽然开始想,沈隽意也是这吊儿郎当,但他却从来不用信息素压人,除他之外,也没调戏过别人。
沈隽意直对自己坦白,连母亲事情都肯说,他……就算隐瞒些事,应该也是为不伤害他。
傅清疏忽想起,沈隽意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提梁文文提华翰说Omega,还在房间里看乏味至极性征纪录片。
他小心翼翼地,估计是怕刺激到他,傅清疏心尖微痛,觉得难受,看着桌上不断响手机,拿起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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