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头疼不已,脑子里纷乱如麻,他也知道沈隽意心里有个名为“沈开云”自厌弃,暂时标记自己他心里也承受着莫大压力。
“这件事只能怪自己,他救,该谢谢他。”
祝川这下发现问题症结所在,敢情他拿这件事当成个明摆着交易,虽然看上去公平公正,但对沈隽意来说,还不如揍他顿来好。
“傅教授,你也太狠。”祝川轻叹口气:“也亏得是沈隽意这种大而化之性子,忍得被你次次这扎。这要搁旁人,你回回这伤人心,早不要你。”
傅清疏垂眸。
祝川这下明白傅清疏为什这个反应,傅正青是他心底最深处过不去坎,在那个时候被标记,他没崩溃已经是不容易。
他想想,没想出什好说法,又拐回去,到最初问题问他:“你喜欢沈隽意吗?”
“也许吧。”
祝川直勾勾地看着他,又让他看着自己,等两人四目相对,才开始问:“或者这说,沈隽意碰你,你觉得恶心吗?”
“……没有。”
傅清疏:“那件事是形势所迫。”
上床还带形势所迫?
祝川明白,敢情他都到现在还没彻底打开内心呢,不由地叹为观止:“傅教授,说你对沈隽意也太严格,且不说你俩是不是自愿……哎你是自愿吗?”
傅清疏摇下头,又点下头,眉头微蹙。
“到底是不是啊?”
“你折磨自己同时,也在折磨他。”祝川说:“你摸摸自己心,然后认真地问自己,如
“你愤怒吗?他趁你失去意识标记你,这种趁人之危行为,你想弄死他吗?”
傅清疏沉默两秒,说:“他不是趁人之危。”
祝川没揭穿他下意识地为沈隽意说话,想想道:“那再问你,事后你跟他说什?”
“什也没说。”
祝川叹口气,这是他熟悉那个傅清疏会干出来事,用z.sha自灭方式去拒绝别人接近。
傅清疏说:“不清楚,祝川,遇见傅正青。”
“艹,谁?”祝川眼睛瞬间瞪大,扔杯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面前站着,拧眉重复遍:“你遇见谁?”
傅清疏稍微把制药厂试药和遇见傅正青事简略说,见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样子,又说:“抑制剂对完全失效,禁药没带,沈隽意也不准用。制药厂里有药物气息,被影响。”
“彻底……”祝川顿顿,觉得这个词他可能不太能接受,就换个:“那什?”
“嗯。”傅清疏点头,尽量平静地说:“不能怪他,如果连都怪他,他就更会觉得自己和他父亲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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