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给老铂西打电话说霍城制药厂事情,老人精神已经恢复不少,中气十足地说要去轰制药厂。
“得吧您,还想挑起两国战争再把自己赔进去?”沈隽意被他弄得头疼,无奈地说:“消停点儿吧,真要打起来可没本事救你啊,想清楚。”
老铂西想也是,改口说:“乖孙,你打算怎做?”
沈隽意说:“过两天要回平洲,想必去制药厂事情沈开云已经知道,现在那里估计也
傅清疏说:“你很好,没有必要为任何人改变,人永远无法做到被所有人喜欢,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沈隽意并不傻,他只是大而化之,听得出来这句话里疏离,松开他往后退步,看着他眼睛说:“你很讨厌吗。”
傅清疏垂眼,说:“没有。”
沈隽意上前步,看着他说:“那你给点时间,不用太久,让变成足够配得上你人,好不好?”
“对不起。”傅清疏侧过身,说:“有点累,先回去吧。”
他回过头,看眼二楼,窗帘被拉开些,沈隽意站在那儿。
他微微颔首,然后转回头,昨天晕倒后直昏昏沉沉地,数次有感觉自己到达极致愉悦和痛苦,但不是很清晰回忆。
醒过来之后,疼痛、酸软让他回忆具象起来,然后沈隽意承认自己标记他,但没有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
傅清疏心里很乱,很多事情股脑地朝他涌过来,从年幼时关于傅正青回忆,到自己分化那年,再到昨天。
他曾下定过决心要及时止损,可兜兜转转还是被沈隽意标记,现在连床都上过,现在他身体都还仿佛铭记着他温度和尺寸,让他焦躁又无望。
没有得到直观接受或拒绝,沈隽意又说:“你难受就冲来,别折磨自己。”
傅清疏脚步停,背对着他没说话。
“傅清疏。”沈隽意顿顿,改口:“傅教授。”
傅清疏回过头来,远远地看着他笑下,“你救,没道理怪你,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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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靠着树干,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微微垂下眼说:“怎跟来?”
沈隽意没有靠近,离他稍稍有些远,雨滴变得大点,落在人脸上开始有痛感,傅清疏站直身子说:“回去吧。”
两人擦肩而过时候,沈隽意把拽住他手臂,将人抱进怀里,感觉他挣扎下却抱得更紧,沉声说:“配不上你。”
傅清疏身子僵,说:“不,你很好。”
沈隽意固执地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说:“不够优秀,和你相比更是天差地别,脾气稀烂还爱打架,总惹你生气,但你给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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