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本能颤,别过头防备地看着他:“你在干什?”
沈隽意攥住他手臂,强撑着站起身来,随手抹把额头上湿黏往自己衣服上随意抹,不答反道:“想起来,头上有血,别把你身上弄脏。”
傅清疏看着沈隽意发白脸色,忽然发觉他其实还是个成年不久少年,遇到危险也会害怕,顿时觉得自己反应太大,轻轻吸口气,又恢复疏离语气,说:“回去洗干净就行
“啪!”
沈隽意略怔,还真会啊?
“乖乖,你怎什都会啊。”
傅清疏没理他,沉默着拽拽车门,没拽开,他又伸出手丈量似点出截儿,又是狠狠砸,又是“咔哒”声。
这次车门拽开。
卡在路牙石上,驾驶位下来个男人,正弯腰在后座低声呼喊。
沈隽意清清嗓子,抹把自己额头上不停渗出血,问傅清疏说:“叫救护车没有?这个人可能是有什急性病,都跟黑白无常手拉手还不醒,再等会就该跟阎王老爷谈人生。”
傅清疏没顾上他耍贫嘴,皱眉问他:“你能下来吗?有没有伤到哪儿,骨头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别急。”沈隽意见他着急,忙说:“车不快,没怎伤着,别怕。”
傅清疏听着他话,低低地喘口气,伸手按住眉心说:“你下来看看。”
沈隽意早已撑不住,随着他拉开车门下子倒下去,傅清疏接住他,往后退两步才站稳,沉声问:“你怎样!”
“没、不碍事。”沈隽意靠在他肩上,不可避免地碰到他颈侧细致皮肤,还有隐隐约约雪松气缠绕着松木香气,但没闻到多少信息素气味。
沈隽意愣,瞬间睁开眼,拨他衣领下,看到腺体处疤痕已经脱落,只有个浅粉小疤痕淡几乎看不见。
难道他还在用那个禁药!
沈隽意眼前发雾,因为刚刚撞击有些看不太清,便凑近去打量,呼吸陡然落在腺体上。
沈隽意试着开下车门,锁芯卡住,尝试几下还是不行,又伸手去够主驾那边锁,也动不。
他倒是能翻车窗出去,但刚才那个撞击,他没把肋骨折在这儿已经是万幸,跳下去恐怕是不行。
傅清疏见他没说话便明白意思,微微咬下嘴唇,沉下思绪,视线偏正好看见沈隽意刚才砸完车窗随手扔在挡风玻璃前扳手,说:“扳手给。”
沈隽意浑身疼,忍着痛苦哑声笑说:“教授,别告诉你还会拆门啊。”
傅清疏看他眼,稍稍比划下车锁位置,伸出两指点点,然后就把扳手大头位置往某点猛地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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