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清清淡淡嗓音从外面传来,沈隽意浑身震,更灼热些,故意没开口,诱他多说几句。
“沈隽意?”傅清疏站在门口,顿顿说:“你身上有伤,不要洗太长时间澡,也别用沐浴液之类东西,小心伤口发炎。”
沈隽意呼吸越发沉,哑声说:“傅教授,你说什?”
傅清疏听着卫生间里水声,以为他没听清,就又稍稍放大点声音,隔着门重复遍。
水流从头顶洒下来,沈隽意忽然想起刚才他靠在傅清疏颈侧闻到那股浅浅淡淡地带着雪松气信息素气味。
腺体上粉色疤痕是他咬,沈隽意脑海里忽然记起那天咬住他腺体,犬齿刺破皮肤尝到浓浓信息素香气,和他发颤轻喘,猛发现出问题。
他低下头,看着渐渐抬起头小沈,与他默默对视。
沈隽意手腕疼,手臂也疼,他有点犯愁:“这个时候就老实点儿?”
小沈翘翘。
隽意瞥他眼,无声地威胁:再说句就揍你。
傅清疏没太听清他们话,微微皱眉给自己找借口,说:“你受伤,住折叠床不助于伤复原,这次活动很缺人手,你早点恢复也帮得上忙。”
“谢谢傅教授。”沈隽意内敛地笑下,说:“那就打扰。”
赵路在心里翻个白眼,看着沈隽意进对面那个两室厅房间,得便宜还卖乖,真他妈不要脸啊。
沈隽意进门,站在门边有些欲言又止地问他:“傅教授,待会能麻烦您给上药吗?”
沈隽意头疼想,他这着出去,非得被傅清疏揍回对面不可,于是艰难地攥上去让他消停,脑子里立刻迸现出个词来:痛并快乐着。
那是真痛,可小沈就是不老实,加上脑子里遍又遍地帮他复习暂时标记那天,傅清疏柔软声音,柔软腰,和带着信息素味道濡湿。
他仰起头,索性咬着牙在心里回忆那天晚上软成滩水傅清疏,又想他雪白地却印满纹身后背,想他打起架来利落冷漠。
傅清疏表情张张从脑海里闪过,引领着他手越动越快,渐渐忘手腕和手臂疼痛,甚至治愈全身痛楚,只剩快慰。
“沈隽意?”
“……”傅清疏背对着他,好半天才说:“嗯。”
沈隽意去洗澡,艰难又痛苦,手根本抬不起来,骨头检查说没断,但又很多处拉伤和撞击伤,按道理是要卧床休息。
他好不容易跟傅清疏有这亲近独处机会,住什院。
他又不是纸糊。
而且他要是不用禁药话,发情期应该就在最近,他都做到这步,怎可能还把到嘴傅教授送给旁人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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