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能问问,傅教授为什宁愿用禁药,也要把自己Omega身份给摆脱吗?”
乔雁看着他眼睛通红,几乎发狂样子被吓得往后缩缩肩膀,小声说:“小沈,你还好吧?别吓阿姨啊。”
沈隽意哑着嗓子连声说:“阿姨,你告诉,求你告诉。”好像再多等秒,他就会因此窒息崩溃似。
“你没事吧。”乔雁皱眉,有些不安说。
沈隽意略闭眼,说:“前段时间,暂时标记傅教授,不顾他意愿,强行地暂时标记他。”
沈隽意还抓着她手,蓝黑色眼睛紧紧地锁在自己脸上,拼命问她刚才说什,不敢置信地嘴唇直颤。
“小沈啊,到你学校。”乔雁忙赶人:“快下去吧。”
沈隽意还在震惊里没回过神来,掐着她手越发用力,脑海里瞬间迸现出那天晚上傅清疏濒临发情样子,那样软。
临近发情期崩溃,腺体滚烫细嫩,他咬破那里皮肤时候,尝到清甜信息素,和他难受轻颤。
那天晚上,他那逼他,结果都那样,他还是没肯多说出个字,在几乎软成滩水,湿湿黏黏沾满手情况下,他还在拒绝。
“啊?”沈隽意愣,傻,像是晴天里炸个响雷,就在他耳蜗里,点儿没浪费,炸他下子懵。
她刚刚说什?
Omega?
谁?
沈隽意觉得自己被人当头砍刀,把所有能用来思考神经全部斩断,呆呆傻傻地看着乔雁脸,木愣愣地重复遍:“您刚才说……谁是Omega?”
不行。
沈隽意强逼自己从他发情样子上挪开思绪,不然根本没法儿思考,他强迫自己去想那个禁药,当时他被母亲记忆冲昏头,再加上傅清疏直以来那强大,又没有信息素气味,根本不像是个Omega。
沈隽意咬着舌尖,用疼痛和血腥气还回忆那天,心脏抽抽地疼,尤其想到他无意识地伸着舌尖舔自己手上药时候,神经都快被碾碎似疼。
他是Omega,本身就是Omega,而不是用药变成Omega。
可为什呢?
乔雁怔:“怎?你不知道?啊没、没什。”
沈隽意把抓住她手,不管原本手里纯净水洒裤子,红着眼睛问乔雁:“您刚刚是不是说,傅教授是Omega?是不是!”
乔雁被他吓跳,反射性地摇下头:“不……不是。”
她今晚说有点多,光想着这个小伙子挺好,长得又好看,这会才反应过来觉得不应该。
可,可靠他自己什时候才能走出阴影,迈过那道坎儿啊,乔雁拧眉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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