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绍原懒得理他,“丢人玩意。”
裴行遇领着裴烟走会,摸摸她头发,忽然发现靳燃说对,自己这些年只顾着保护她其实也忽略很多,她喜欢什颜色,喜欢什衣服,扎什样儿小辫儿他都不知道。
阿洛反而更像是她哥哥。
“烟烟,等战事,哥哥就跟你永远都不
宋思深沉默着,贺星阑自顾又说,“还有那个孩子被人送去做人质,不知道怎样,也不知道自己身世是什,不过遇到司令就非常非常幸运,那个孩子不知道有没有这幸运。”
宋思深咬着牙不语,贺星阑看他脸色不太好,以为他讨厌听自己絮叨,忙站起身说:“那不打扰你,去看看豌豆儿是不是饿。”
“贺星阑。”宋思深叫住他。
“哎?”
宋思深话在舌尖滚几圈,到底还是没问出来,“没事。”
门口探头探脑贺星阑,脸色不自然闪过丝心虚,但因为他贯冷漠,贺星阑又是个傻白甜完全没发现。
“有事?”
贺星阑站在门口有些迟疑,小声问他:“那个……你在忙吗?没空话就算,别打扰你。”
宋思深说:“没事。”
贺星阑“哎”声进来,嘟囔说:“这段时间洛新阳好忙啊,整天除训练就是训练,忙得不见人影。”
裴行遇是怎样个人都不重要,契爷对他恩重如山,如果没有他自己连命都没有,这几十年里他只听从黄泉个人话,无论谁背叛他都不可能背叛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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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带着裴烟出去散步,其实就是在家里后院儿走走,靳燃养那只狗喜欢裴烟,老蹭着她撒娇。
靳燃骂它像个舔狗,靳绍原听见,冷哼声:“你也不遑多让。”
靳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搓着狗脑袋喊兄弟,反手扔给自己亲爹句,“那舔老婆还错?”
宋思深沉默下,没去打击贺星阑人生观。
贺星阑搓着手坐在原本住生态舱前面,伸手摸摸舱门,“钟琯都不在,燃哥也不在舰上,都不知道找谁说话。”
宋思深没明白他意思,微微蹙下眉角,贺星阑以为他烦,忙说:“嗨呀就是昨天捡到枚通讯器,看完总觉得心里好难受啊,但是步虞长官跟孟舰长说让别多想,自个儿憋着又难受想找个人说说,你介不介意啊?”
宋思深心脏猛地颤下,有些心虚地垂下眼。
“那个……你要是不乐意听话就算,嗨呀也不是让你跟起难受,就是觉得方志珩不是元帅吗?好像新闻也说他很爱亡妻和儿子,这多年都没有续弦,为什还有另个omega给他生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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