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冷,能说这些话已经很不容易,刚才那些口不择言定是气狠才会说出来,还有眼角湿痕直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
靳燃心软又心疼,恨不得现在就把胸口剖开取出心脏双手捧给他看。
“裴行遇,只要你说声,无论是战场还是哪里迟疑都不会有个,命都给你,你有对绝对掌控权。”
裴行遇背对着他,闻言无声笑下,却说:“有掌控权都是你乐意情况下才有效,不许你亲、不许你碰你听过吗?这次回来不知道从哪儿弄来机械扣把锁床上,掌控权在谁手上?”
靳燃心虚地拍下他肩膀,“那个……要不然们打个商量。”
兴奋,也确能让有极致征服感,但不是因为征服感才要你,你是不是紫微垣司令根本不在乎,要不是因为你连指挥官这个责任都不会接,紫微垣爱毁不毁与无关。”
裴行遇不说话,靳燃也没打算要他回应,自顾又说:“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不会勉强你,性爱是基于们双方都快乐基础上,你觉得痛苦那也不会快乐。至于你觉得逼你放荡,如果真只是为跟你上床,不会让你摘除腺体,有发情期裴行遇比现在乖多,甚至能用信息素来控制你,让你听话,任折腾。但是不要,说过,要你永远骄傲,俯仰天地无愧于心,个不被任何东西束缚、骄傲裴行遇。”
靳燃脸色难看,说话语速极快丝毫不给人插话机会,但却直没有松开他手,裴行遇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笑,听他凌乱呼吸和周身环绕无形怒意,嘴角轻轻翘起。
混账东西,还治不你。
“靳燃。”
“不打。”
靳燃说:“床上听,床下听你。”
裴行遇倏地转过身,怒瞪着他,“再说遍?”
“床上床下都听你,你不让干事情件都不会干,你让干再干,行吗?”靳燃太怕他生气委屈,那比拿刀割他还难受,千方百计地讨好他,“以后干任何事之前都征求你同意,你不答应绝对不干,行吗?”
裴行遇往回抽手却被靳燃攥地动弹不得,只好由着他攥,把给刀之后“吻”送出来,彻底驯化这个小疯狗。
“没有觉得痛苦,也迷恋你给予伤痕和快乐,只是……”
靳燃手指僵,裴行遇敛下眼,声音轻地几乎听不见,“你这疯,掌控不住。”
裴行遇怕自己忍不住露出异样,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冷漠至极。
靳燃本能脚刹车踩下去,转过头去看裴行遇时候他已经转过头朝向另侧车窗,估测他是不好意思说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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