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遇沉默会,说:“那好。”
时忍住脱出口轻吟,双手拽住靳燃军装,细细哆嗦着承受这个注入信息素过程。
靳燃犬牙刺破娇嫩腺体,给他注入信息素时候不可避免地尝到浓烈石斛兰气味,清香中带着丝苦味,像极他人。
他感觉差不多,轻舔下腺体又挪动唇到他颈侧,用鼻尖轻轻蹭蹭,“找要信息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直说就好,这不是你请求,是自愿。”
裴行遇被他抱着,肩上搁着下巴有点沉,靳燃声音闷闷地带着丝可怜,“不要你牺牲自己给什,你愿意接受给你就够。”
“靳燃,找你不是为要信息素。”
靳燃不想听他说那些“深明大义”道理,也不想听他为自己好而拒绝自己话,松开他同时打开门,“好司令,您该回去,现在这个时候总跟在块儿不合适。”
“不是……”
“明白,回去吧。”靳燃再次打断他话,声音温柔轻软,“都明白,你是司令在这儿不合适,有事叫过去就行,回去吧。”
裴行遇想说什,但靳燃不想听意思太过明显,又遍遍地赶自己走,他只好将话咽回去。
靳燃向后退步,说:“这些信息素够你撑过发情期,你自己注意点,如果有点抑制不住迹象就让独渊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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