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燃屈指皮笑肉不笑地叩下桌子,“嗨,再跟他人家人家发骚,莽夫、野蛮人、疯狗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猫。”
方太白缩肩膀,冲裴行遇撒娇
方太白说:“别看啊,也不知道那是什玩意,不过想应该是个挺大计划,当时铂西司令也算是霍尔最骁勇司令之,动用她和‘天纪’号,原因无他,不想横生枝节。”
靳燃问:“既然是个挺大计划,为什没人知道?”
方太白翻个白眼,喷道:“怎知道,又不是神,还能什都知道?你以为是你啊没事儿就发疯。”
靳燃被他喷莫名其妙,“嘶”声刚要发作,被裴行遇按下手腕,声线淡淡地问方太白,“方先生,既然……”
“裴司令,您听过句诗吗?”
己不仅没有掌控得他,反倒被他死死地掌控着,由他牵引,任他疯,任他闹。
靳燃手指握便松,裴行遇看着他包裹在黑色手套里手指很快又收回视线,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外头战况迫在眉睫。
他轻舒口气,抬头去看方太白。
方太白改笑里藏刀和嬉笑假哭模样,脸色冰冷地坐回椅子上,“没有线索。”
“没有线索是吧,裴司令。”靳燃从桌上摸起匕首反手递给裴行遇,方太白看着裴司令接过匕首利落地抵在猫脖子旁边,锋利刃削掉撮黄绒毛。
裴行遇被他问怔,“什诗?”
“举猫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方太白冲他眨眼,柔软又甜腻地嗓子能滴下糖来,“叫太白先生,喜欢这个称呼。”
靳燃:“……”
裴行遇:“……太白先生,既然你不知道这个计划,那请问您从哪儿得知‘鸿鹄计划’,总要有个源头。”
方太白赞许地冲裴行遇眨眼,“果然是人家裴司令,比那个姓靳神经病敏锐多,他就会威胁人,莽夫!野蛮人!疯狗!”
“别!住手!”方太白眼睛都要瞪出来,双手伸平投降,语速飞快地说:“知道也不太多,而且这些情报都是没经过证实,说你也不能全信,要是假你可不能找。”
“说。”靳燃接过匕首在手上转两圈。
方太白心有余悸地看着靳燃手里匕首,提着口气说:“当年“天纪”号表面是奉命出征清剿海盗,其实背地里是有任务,就跟你们现在差不多,不过当时任务也跟现在差不多只有司令个人知道,传言说是“鸿鹄计划”先行者。”
“鸿鹄计划?”靳燃顿顿,他入军校到军队时间尚短,对这个词陌生极,便侧头去看裴行遇,“那是什东西?”
裴行遇也摇下头,“也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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