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本能独占欲瞬间升腾而起,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将理智烧成灰烬,吹就散。
他们现在还没离婚呢,这能行?
那必须不行。
独渊眼睁睁感觉到自己外壳被掀开,尖锐工具抵在自己“心脏”上,突然有什东西贴住,它问:“你放放什在身体里!!!”
“纽扣弹。”靳燃帮他重新装好外壳,温柔地放在地上,“来,给你分钟考虑。”
敲独渊,“宝贝儿,开个门,让听听你家司令跟那个野男人在聊什呢。”
独渊义正言辞地拒绝,“司令跟其他长官说话时候不允许被打扰,请您稍等,另外请您让让,脚下那块地板要擦干净。”
靳燃“嘶”声,把独渊从地上拎起来跟自己视线齐平,“欠拆。”
独渊“滴滴滴”疯狂报警,贯随主子样冷静机器人连声音都会抖,“滴滴滴!!!靳燃你别胡来,你再拆司令会把你关禁闭,请尊重人格,请放下!”
靳燃冲它笑,“关紧闭也拆。”
独渊委屈,“你是人吗?”
靳燃说:“是不是都行。”
独渊:“那你能做个人吗?”
靳燃说:“做不做人看你司令表现。”
老婆都跟人孤o寡a共处室,还把舱门都锁上,这还得?
他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正经老公。
靳燃心口堵着口气,眼前似乎浮现步虞那双手搁在他肩膀上而裴行遇对他颔首轻笑样子,又想到裴行遇低垂着眼睛,漆黑睫毛覆下来,由着步虞咬上娇嫩腺体。
他咬紧牙关仍旧抑制不住清冷嗓音,以及眼角红痕。
靳燃突然又想到他“不受”自己信息素影响样子,难道真找步虞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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