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头有点晕,意识也有点不大清楚,但还是强撑着跟他说话,“不、不用,自己买就行。”
“不值什钱。”陆衔洲说。
“不是值不值钱。”乔烬怕拂他意,小心翼翼地说:“是雕不那多,几个月才能
陆衔洲听他都要哭,也不舍得再逗他,“在国外回不来,让宁蓝给你送抑制剂过去好吗?”
乔烬:“嗯。”
“你现在在哪里?”
乔烬刚开始吓以为自己失禁,忙不得跑到卫生间才发现好像是发情期来,就给他打电话。
“不要出去,谁找你也都不要接话,明白吗?”陆衔洲说完挂电话,言简意赅给宁蓝解释下现在状况。
陆衔洲几乎能想象出那张脸红成什样子,隔着听筒呼吸也乱七八糟,估计跟紧张,便诱哄他说话。
“什感觉。”
乔烬试探性挤压下,“很黏。”
陆衔洲被他这乖样子撩心脏酥热,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信息素,轻舒口气说:“你用过什东西没有?”
“没有。”
点,嘟囔声隐隐约约,“人到底去哪儿,还有个小时就要上台,他人不见,这可怎办。”
“不说话挂。”
乔烬心里急,脱口而出,“发……发情期好像来。”
陆衔洲手顿,“你确定?”
乔烬也不太确定,陆衔洲问他:“什感觉?说详细点,才好帮你判断是不是。”
乔烬用不般抑制剂,之前他存些信息素在医院里,宁蓝去取就直接能给他送过去。
陆衔洲怕自己挂电话让他个人独处会害怕便直陪着他说话,直到宁蓝来。
“还有多长时间上台?”陆衔洲问。
乔烬声音很颤,“个小时。”
“别怕,来得及。”陆衔洲换个话题问他:“对,昨天听见你跟人打电话说要买水晶事,正好有个朋友做水晶生意,给你留批来?”
乔烬第次发情期是自己硬生生熬过来,第二次就是在他面前被吓出来,从前在家里没有用过抑制剂,嫁给他之后也没用过。
陆衔洲说:“有没有找人借抑制剂?”
乔烬摇头,“没、没有。”
陆衔洲眉梢挑,“怎找?”
乔烬也是愣,“不知道,第反应就是找你,陆先生……会要上台,怎办?”
乔烬轻吸口气忍住害羞,点点详细地跟他说,“腺体很烫,有点肿,碰很……很……”
“很什?”
“有点腿软。”
陆衔洲差不离能判断这就是,但是乔烬也不排除是伪发情,便又问:“还有呢?后面有没有东西?”
乔烬红着脸小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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