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
“是啊，羡慕死
。”祝川撑着下巴看乔烬，喃喃自语似
说：“哎老畜生，将来你俩生闺女儿子，也喊
干爹怎
样？”
“做梦。”陆衔洲伸脚踹他椅子
下，“有话说话，再看会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祝川收回视线，坐直身子，这才有些本职模样。
陆衔洲都快忘，这个举手投足能浪上天交际花其实是个大校来着，脱去那身军装，活像是个纨绔。
“别理他。”陆衔洲走过来，不由分说揽着乔烬往家走。
祝川局游戏结束，锁手机打开车门，薄西装搭在肩膀上吊儿郎当两手插兜跟上来，嘴里还叼根烟。
“烟掐。”
祝川本来就没点，闻言也没说别直接吐在垃圾桶里，跟上来敲敲桌子，“嫂子，来杯碧螺春。”
乔烬沉默半秒，点头。
陆衔洲前半辈子掌握在手里东西太多，但没有哪样让他觉得，这真切，这是属于，这样认知。
乔烬这句话说出口，如同榫卯正正好好镶嵌在那处，严丝合缝。
不止次有人说过他这种行事作风早晚会众叛亲离，他也从来不惧孤家寡人，但自从有乔烬，他才觉得被人无条件交付是什样感觉。
旦见识到阳光，就没有人想要再回深渊-
陆衔洲和乔烬在周家吃早饭才走，回到家时候快要中午，辆熟悉车停在门口。
“对，这边不好明目张胆插手这件案子，免得到时候证据作废，能帮只有这些。”祝川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个U盘，推到陆衔洲面前。
“陆老身子快不行，看他不定能撑到案子判下来，能做只有让他们提早推上进程，别插手不。”
“多谢。”
祝川从没见过陆衔洲这诚恳跟人道过谢，
陆衔洲爱喝茶，他之前特地学各种茶泡法时长水温。
陆衔洲坐在祝川面对，也伸手敲下桌子，“好好说话，你是酒缸里腌出来交际花，喝什碧螺春，乔乔，给他杯白开水。”
“嫂子！要碧螺春！”
乔烬在茶桌边烧水，点些茶叶出来，闻言抬头笑下，“知道。”
祝川靠在椅背上多看乔烬两眼，“哎，真是同人不同命，你这种老东西，上天居然给你留这个小可爱。”
“祝川哥哥来干什？”
陆衔洲扫眼他车，“除蹭吃蹭喝坑蒙拐骗，他还能干什正事。”
乔烬下车，走过去伸头往车里看眼，祝川放平座椅正翘着脚打游戏。
“叩叩。”
里头人听见声音，单手操作手机，另只手打开车窗，头也没偏地说：“等下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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