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甚少这雷厉风行,估计是真很害羞,到家就催他打电话找人来拆镜子。
“不用找人,你帮着点儿自己拆。”陆衔洲挽起袖子,找工具过来挺利落就拆掉片。
乔烬看目瞪口呆,他怎连这个都会?
镜子实在装太多,屋顶不是螺丝固定,而是直接镶在上面,陆衔洲无奈说:“乔乔,这个就没办法,拆掉又要重新装修。”
乔烬迟疑会,陆衔洲又说:“装修时候也花不少钱,到时候师傅来拆镜子,怎跟他说?说们家小孩儿不喜欢镜子,他要是问为什不喜欢,那……照实说?”
乔烬和他身高差像是被拥进怀里,被他压低嗓音挠心脏发麻,从尾椎骨泛起来股酥痒。
“也不是……”
“既然不是不喜欢,那为什要拆掉?撒谎是要挨揍,忘?”
乔烬自然联想到他在舞蹈房里做事,到处都是镜子映照出他每寸,那种无处可逃感觉他太慌。
这就罢,陆衔洲甚至还握着他那里抵在镜子上,滚烫发情热和冰凉镜子瞬间把他拽上极致。
乔烬红着脸,总觉得自己呼吸出来空气都带着丝热气。
“不行。”陆衔洲口回绝。
乔烬委屈抿嘴,“你刚刚还说可以自己决定?真不需要那多镜子,你还……还用它……”
陆衔洲看着他红透脸,故意吓唬他:“乔乔,信息素冒出来。”
乔烬被他吓呆,反射性伸手捂住腺体,陆衔洲看他又惊又吓又着急眼圈发红朝他蹭蹭模样,故作不明问他:“怎?”
乔烬被他吓住,装修师傅要是知道他们在镜子上做……做那种事。
“还是不……不拆。”
陆衔洲含笑,“那这些拆掉镜子放哪儿去?”
乔烬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时有点呆,便顺口说:“都听你。”
“先搁这儿吧。”陆衔洲从他手里拿过毛巾擦
他每次去舞蹈房跳舞都要回想起那种感觉,腿软根本跳不。
“你说能自己做决定,拆好不好?”
陆衔洲沉默几秒,“行吧,拆就拆。”
乔烬惊喜眼睛都亮起来:“真?”
“真。”-
“你咬、咬下。”
陆衔洲没忍住笑出来,“骗你。”
乔烬轻轻吸吸鼻子,好像确实没有闻到多少信息素味道,他自从被暂时标记之后又加上慢慢地学控制信息素,就没那容易冒出来。
“你又骗。”
“不许撒娇。”陆衔洲低下头咬住他不明显腺体,压低声音问他:“为什要拆掉,那是特地给你装,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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