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默适时见缝插针给他亲叔叔设绊子,“可以。”
乔烬眯眼笑,然后双手合十可怜兮兮问陆衔洲:“好不好?下次定、定先问你,周诉对很好。”
“随便你们。”陆衔洲被这两个人气说不出话,周诉对他好,自己对他就不好吗?-
乔烬洗完澡,紧张兮兮攥上门把手,恐惧和排斥填堵在心口,他实在是怕陆衔洲折腾他。
每次都撑他感觉已经在极限上,稍稍幅度大些又顶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那种无法言说感觉让他本能恐慌。
“崽儿啊,你真是再生父母,就这着。”-
“不行。”
晚饭时候乔烬忽然想起来这件事跟陆衔洲说,被他口回绝,委屈巴巴低下头,“可是……已经答应。”
陆衔洲把碗搁在桌上,“先斩后奏都会?果真是长大。”
乔烬见他脸色沉下来,忙不迭摆手:“不不不是,就三天,没、没事,以前也跟周诉去教人跳舞。”
“那不是骂,是朋友之间玩笑,乔乔不用太过介意。”陆衔洲安抚他。
乔烬分不清这个,祝川贯又浪,说话口没遮拦,远远没有傅教授给他好感,不过他习惯听陆衔洲话,还是点点头。
陆衔洲手机响下,他起身去接。
乔烬坐在沙发上,自己手机也响,不过是微信提示音。
周诉发个躺在地上哭,眼泪淹没自己表情,“乔美人啊,救救哥哥好不好啊,求求你。”
他又没出息,回回哭,第二天起来嗓子都是哑,弄得他每次看到李阿姨眼神时候都不敢抬头。
头次那天在舞蹈室里,他把镜子弄得脏兮兮,之后每次过去跳舞都不能直视镜子,索性都不跳。
他也……太过分。
那
陆衔洲脸色还是没好转,寒假这好时间他竟然要出去教人跳舞?而不是留在家里陪他。
乔烬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生气?”
陆衔洲嘴硬道:“没有,是担心你,这段时间新闻沸沸扬扬,难免有些神经病,你个人不放心。”
“那带默默去?”
陆衔洲沉默:“……”他就不能说带他去?陆默这个小兔崽子能干嘛,真要遇到危险脚就能送墙角去。
乔烬甚少见他卖萌,眼睛微弯笑下给他回复消息,问他怎。
周诉说:“接个家教工作,就是,教那小孩儿跳舞,但是女朋友她最近生病,没法去,你能不能替代几天课?”
乔烬犹豫下。
周诉说:“就三天,保证,要不是真穷,谁会愿意在寒假这美好时刻里接家教呢。”
乔烬不忍拒绝,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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