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芹下子跌坐在地上,“不是……”
陆衔洲又问她:“上次乔烬因为不想跟别人起跳舞故意扭伤脚,你带他去医院吗?”
“带他去医务室检查过!你不要见缝插针含血喷人!”
陆衔洲勾出个冷笑,“医务室,他是个跳舞,那双脚就是他命,落下病根辈子就毁,现在你还觉得你是真爱他吗?”
杨芹被他说得再也忍不住,狼狈伏地大哭。
“求求你,他心智不健全又不会讨好人,真不适合你,你放过他吧。收回刚才话,不要你分钱,你放他。”杨芹泪如雨下哀求他,看路人窃窃私语。
陆衔洲冷漠看着她,说:“你知道不吃这套,你就是现在死在面前也改变不什。”
“你果真如此狠心?!”
陆衔洲说:“狠心?才要问问你顾及过乔烬感觉吗?你觉得们不合适,那你问过乔烬意思吗?他喜不喜欢?”
杨芹愣。
冷下来,字字冰冷,“你口口声声保护他,下次他因为抑制剂死在家里你都不知道。你保护他?你死呢,让他跟你起死?”
“你!”
“?是他合法丈夫。而你,劝你最好老实点,乔烬信任你依赖你,不想让他难过。”
“你想威胁?是他妈妈,难道你还敢不让们见面吗?!还是你想也弄死?”
陆衔洲轻笑声,“如果不答应,你觉得你见得到他吗?”
路人
“你没有问过他意思,因为在你心里乔烬想法根本不重要,你只给他你觉得需要给他。你觉得不是什好人,就让他想办法别被标记,等着日后离婚。”
“你觉得他傻,就不该出去惹人不高兴,让他躲在家里别跟别人相处。你觉得冯玉生和冯朝恩欺负他,只要他乖些你们母子处境都会好转。”
“你问过乔烬意思吗?”
“他喜欢闷在房间里不出去吗?他被人欺负时候会难过吗?他想离开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丈夫吗?”
陆衔洲垂眸看着她,“你个都不在意,你说拿乔烬当工具,你又拿他当什,累赘?”
“陆衔洲!你简直!”
“本来就不是什好人,既然你当初舍得把他嫁给,就不该再存着从手里夺走想法。”
陆衔洲转过身,冷冷交代:“从今天开始,不希望乔烬会听见任何关于离婚说法,他有丈夫,发情期来自然有人陪他度过、给他标记,杨女士您觉得呢?”
“你想强行标记他?”杨芹扑过来抓着他手臂,扑通声跪下来,“求你,你别标记他,他真不适合你。”
她这跪,路上行人全都驻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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