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诉说:“瞎子问聋子,你可算是找对人。这辈子就想看见姜飞那个傻逼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陆衔洲握着他手指去点点消下去地方,还有蘸点黏腻东西让他看,“你看,师兄是不是没骗你?”
乔烬再傻也知道那是什,红着脸说他欺负人。
陆衔洲笑着帮他把东西抹干净,勾住他手指说:“这个叫欺负人吗?那乔乔要不要也欺负下?”
他说着,勾着他指尖往自己搁,体型大小吓乔烬脸色白,“你……你怎这……”
陆衔洲帮他穿好衣服又将他放下来,说:“小没良心,师兄帮你好受就不管师兄死活,行,出去吧。”
“宁蓝姐姐。”乔烬下子坐直身子,乖乖和她问好。
“陆先生人呢?”
“在楼上。”
宁蓝没急着上去,坐在他对面笑问:“你愁什呢?要不要帮你想想办法?”
“不、不用。”
刚想什?”
乔烬抿抿唇,“想你。”
“想?”
陆衔洲强自冷静,没被他这个无形撩影响,暗想,想他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乔烬坐在陆衔洲腿上,看着自己不正常鼓包,急得直掉眼泪,“师兄,……怎让它……”
乔烬伸手点点他,“可是……”
“再不出去可要标记你?”
乔烬听,立刻跑。
晚上吃饭时候都不敢看他,总觉得腿软,他心智本就不健全,再加上自闭症后遗症,对感情更加不敏感,是真不明白陆衔洲为什要欺负他,难道喜欢个人,还会想看他哭吗?
饭后,乔烬找周诉求助。
宁蓝也没多问,站起身拿起文件说:“去楼上找陆先生,您继续忙。”-
乔烬继续趴在桌上出神,下午他被陆衔洲只手弄得哭喊求饶,怕又躲不开,本能往他怀里躲,求饶撒娇全试过,腺体也被他吻过遍又遍,到最后被逼哭腔求他咬下。
陆衔洲却没咬,指尖捏住腺体跟他说,“在乔乔亲口说喜欢之前,不会标记你,暂时标记也不会。”
乔烬颤着哭腔,“可是……你说喜欢你。”
“乔乔自己没说,就不算。”
“别怕。”
陆衔洲将手罩在鼓包上,轻轻攥住便感觉他呼吸下子提起来,信息素冲撞出来闯进鼻尖,连带着扯出乔烬点细微哭腔。
“乔乔别怕,好不好?”陆衔洲手上没停,感觉他身子紧绷,偏过头吻上他腺体,轻舔口。
“你也喜欢,对不对?”-
宁蓝来时候看到乔烬手边放着块木头,人却趴在桌上没什精神,不由得笑问:“您在干什呢?从舞蹈系转到表演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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