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蓝接完电话,神色严肃回来,敲下门,声音低沉说:“陆总,出事。”
陆衔洲手指顿,朝她扬下手说:“出去等。”
陆衔洲替他把被子往下拉些,弯下腰来拍拍他头,道:“不用这怕,既然做就不该恐惧和后悔。”
乔烬以为他说是钢笔事,轻轻地点下头。
陆衔洲起身出门,听见乔烬松口气声音,在心里苦笑下,他什时候都需要安慰个随时想要给他刀人。
陆衔洲站在门口没走,听见宁蓝低声哄乔烬声音,他甚至能说话,自己选择抑制剂,可自己在屋里时候他只是哭,还有躲。
他就这怕自己?还是厌恶。
门锁响下,宁蓝拉开门出来,低声说:“打完。”
陆衔洲顺着门缝往里看眼,乔烬已经躺在床上,却还是不安往外看,像是只没有安全感小兔子。
“他本身对于攻击力强人就会怕,您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对于他都是心理和生理上双重压制。”
“呸”声说:“比你会怜香惜玉多,也不知道你对人家干什,吓成这样。”
她没先去拿针管,反而是先把窗户打开散散信息素气味,然后又释放些自己身上信息素。
同为Omega,宁蓝身上信息素温和极,稍稍舒缓些乔烬情绪,然后她坐在床沿,低声说:“太太,是宁蓝,你看看。”
乔烬呼吸很乱,抬起头时候眼睛里布满血丝,薄薄眼皮也发红,看起来可怜极。
宁蓝试探性按住他手,语速缓慢说:“知道你很怕陆先生不想让他碰,但你不打抑制剂话会很难受,来帮你可以吗?”
陆衔洲收回视线,“嗯。”
宁蓝还想说什,但这时手机突然响,她咽下想说话出去接电话。
陆衔洲推开门进来,乔烬打抑制剂已经平静下来,但还是有些害怕往被子里缩缩,只留两只眼睛看他。
不难想象,他在发抖。
陆衔洲坐在床沿,伸手碰碰他额头,低声说:“既然答应你,就不会标记你,安心睡吧。”
乔烬还有点模糊意识,费力点点头,宁蓝在心里松口气,很好,还能交流。
“虽然现在你皮肤很敏感,但是打针这点疼痛基本可以忽略,打完你就不用这难受,试试?”
乔烬抓着床单手背上绷起道道青筋,本能想要拒绝,宁蓝又说:“你也不想被标记,打抑制剂就不用被标记,你选呢?”
“打……抑制剂。”乔烬开口,嗓音沙哑不像话:“不要、不要标记。”
宁蓝微笑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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