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童倦剥颗黑色包装话梅糖,顾松言喜欢颜色,上午考试他得到个吻鼓励,这次借着他给糖,鼓励下吧。
顾松言教知识比较简练,再加上连睡觉前都趴在他怀里背几个单词,早上吃饭时候也见缝插针抽背,知识几乎是印在脑子里样牢固。
整天考下来,童倦虽然有点没底,但大部分题都做出来,有几个实在看不懂,用草稿纸抄下来晚自习时候问顾松言。
“这种题型是你短板,上次也做错,来,教你。”顾松言拿过他笔,倾身靠近几乎将他困在怀里和墙壁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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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以前看到课本、试卷就犯困,凭着顾松言亲下学题、奶茶和水果糖投喂,终于改掉这个毛病。
变成看到试卷就想吃糖。
他在口袋里摸摸,老师以为他要摸答案,把将他手拽出来。
“拿出来!”
过你多少次你从来不听,你家童倦说句你就乖乖听话,果然爱情力量伟大啊,不说你,童倦最近怎学习这拼命啊?”
顾松言轻笑,毫不掩饰爱意凝在眼睛里。
“他说为。”
柴意远其实以前不太喜欢童倦,倒也不是讨厌,只是觉得不平。
他跟顾松言认识很久,见过他阴郁厌世样子,也见过他冷戾拼命、还见过他胸口那些克制伤痕。
声音离得很近,童倦感觉心脏扑通扑通跳,那字好像活过来,个个蹦蹦跳跳跃进他眼睛里,小爪子往他心上挠。
喉咙发干,童倦不自觉看向张合嘴唇,又挪到喉结,还有流畅肩颈线条。
“童倦。”
“童倦?”
顾松言看着他发直眸光,伸手揉下他腕骨,“怎?是不是有哪里不太舒服?
撒地水果糖。
学生们齐刷刷看过来,老师也呆,这校霸……装口袋花花绿绿水果糖,算不算是,反差萌?
童倦弯腰将糖捡起来,眯眼笑下,“老师,犯困,吃个糖行吗?”
老师也有点尴尬,考试要求不许抄答案不许交头接耳不许玩手机,但好像没说不许吃糖,时也不知道怎办。
童倦名声在外,既然不是作弊就由着他算。
顾松言从小背负“守护”责任,个人在深渊中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方向,这个方向却从来不知道自己所受苦。
童倦凭什心安理得享受顾松言保护宠爱。
现在他好像明白,柴意远舒口气,“童倦值得,你也值得,你们俩定有很好将来,你俩大学同学位置给留份儿啊。”
顾松言:“先看童倦能考到哪里。”
柴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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