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压着恶心和恐惧,在身后攥紧手。
应沛伸手,轻轻覆盖住童倦脸,“当年就说过,只要还活着天,就要给弟兄们报仇,小少爷你要怪,就怪你爸爸手伸得太长。”
“你弟兄干事上法庭也要判死刑,死有余辜四个字会写吗?”
应沛把掐住童倦脖子,“你住口!”
脖子剧痛,呼吸瞬间被截断,那只枯瘦满是伤痕手几乎要把他喉骨掐断。
童倦强迫自己冷静,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在适应黑暗之后点点挪到角落,找找看有没有什能割断绳子东西。
这里好像是个仓库,应该有工具,找……
“哐。”
屋顶被掀开个教室地砖大盖子,强光猛地打下来刺童倦下意识偏下头。
男人慢吞吞从铁梯子上面下来,随手将盖子关上,伸手扯拽开这里个电灯泡,稍微照亮。
童倦醒来时候头疼欲裂,刚才那闷棍差点把他脑浆都打出来,又晕又恶心。
四处黑漆漆,艰难动下手脚准备起来,结果发现手被绑在身后,因为长时间捆绑已经有点血液不流通麻木。
童倦脑子里懵,黑暗和同样绑缚让他瞬间联想到十年前那场两天夜囚困!
应沛!
恐惧席卷上来,童倦努力适应黑暗和极致安静,心脏越跳越乱,衬衣很快就被冷汗打湿,黏糊糊贴在身上。
“你放心,这次出来就没打算活多久,得末期肝癌,只有几天时间,知
童倦才发现这里是个专门用来储藏东西地窖!
“小少爷,好久不见啊。”男人走近,带着沙哑笑声。
童倦被打过后脑本就有点晕,再加上在黑暗里久,看到光本能眼睛发雾看不清,等他到面前才发现这人脸毁半边,脚瘸只,看起来遭受过极大痛苦。
“你是……应沛!”童倦几乎立刻就认出他。
“记性不错,变成这样你居然还能认得出来。”应沛勾着眼角笑,满脸疤痕把他笑容衬得阴森渗人,“托你爸爸福,在牢里被人打腿都断,脸也毁。”
绳子绑很紧,指尖艰难能摸到有串死扣,断他任何解开逃出去机会。
黏腻粗糙舌尖舔上来恶心,手、脚被人制住,硬生生撕开裤子扯下卡通内裤,那双带着茧手和*邪眼神,把他侵/犯遍又遍。
回忆潮水样涌上来,童倦拼命咬着牙将它从脑海里赶出去,舌尖渗出血,丝毫没有缓解反而让他更恶心。
当年他咬伤应沛嘴,尝到黏腻腥臭血。
那年他也是在这样环境之下,哭着喊顾松言很久,他却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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