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直都知道你不需要,秦英悟、徐恒任何个人在你心里都更加重要,算什,只是你个可有可无甚至并不喜欢仇人,只是个工具而已没人需要!”
“你什都不懂,除克制还能做什,把那些隐藏在暗夜深处**袒露出来,然后你怕再也不肯见?”
童倦呆呆地看着他,被这些话砸懵。
他喜欢自己……还、喜欢很久?
顾松言嗤笑声,松开手,“害怕是吗?你放心吧,不会对你做什,现在理智还足够让不去伤害
“撒手。”
不需要、撒手,看似平常每个字,都像细针扎在顾松言心里,让他疼得难以忍受。
“你想知道为什护你是吗。”顾松言眼底眉梢含着丝冰冷笑,吐出来字眼冰珠子般,“因为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你不是问这些伤都是哪里来吗。”
童倦被这四个字震住,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松只手。
顾松言把扯开校服领子,崩掉扣子四散,露出新结痂伤口,交错着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起来,“她知道就知道,难道有个人知道你就杀个人吗?万有天你离开,自己没办法弄回去,你就把那些不小心知道人全杀?”
顾松言低头,“如果你害怕话。”
“你是不是疯!别人说句你就要杀人!你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儿发疯!”童倦下意识打顾松言巴掌,打完就愣也发现自己说过分。
顾松言没生气,淡淡“嗯”声。
童倦时语塞,想想又找话说:“以后你别护,为跟别人起冲突不值得,而且又不弱,也不需要你这……艹你又发什疯!”
“你……”童倦结舌。
顾松言把握住他手,用掌心贴住那些伤痕,带着他指尖用力撕裂新痂,渗出鲜红血。
“这里每道伤痕都是想占有你证据!每次想要你却要克制时候就在上面添上道,这里有多少伤痕就有多少次。”
童倦蜷缩手指,顾松言却不允许他躲,更用力按上伤口。
“是恨不得把克己自律写在脑门上,不这样你就会离很远,觉得病态可怕。”顾松言发泄似盯着他眼睛,口气说这辈子最长段话。
顾松言把将他抵在门上,后腰撞上门把,疼得童倦冷汗都下来。
“你干什!”
不需要三个字像是把钥匙,瞬间打开顾松言心底那个关着异兽囚笼,刚刚被童倦压下去嗜血**瞬间又腾起。
他可以允许童倦任性、打他骂他都可以,但不允许说不需要。
他不能不需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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