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嘛？
童倦含含糊糊，“后面。”
“太往里
看不清楚。”
童倦张着嘴，声音很低但呼吸
点不含糊
扑在顾松言鼻尖，“
嘴都酸，你这视力也太差，早知道就让鹦鹉看，他比你好太多。”
“他比好？”
童倦“啊”声，“对啊，他特别厉害，上次们……”
“嘴张开看看。”
童倦把课本举起来稍微遮挡，小声说：“穆老师在看，从上课开始眼睛就直在身上，觉得她可能也要让出去罚站。”
顾松言眉角弯，“想喝奶茶吗？”
童倦想想还是算，他怕冷不想出去挨冻，而且牙不舒服不能喝奶茶，遭罪。
“那个……牙。”童倦举著书挡脑袋，微微朝他张开嘴，“还帮看吗？”
理他。
柴意远“啊”、“啊”两声，“那行吧，告诉他晚上你带个同学去，跟他打声招呼？”
“嗯。”
童倦看他飞快溜，嗓子眼儿那句“还是不去”卡在上课铃上。
穆芃高跟鞋由远及近，“童鞋儿们，又到们最写欢语文课啦，让看看这节儿课上蛇
呢，大家把书翻到第……”
顾松言眼神瞬间覆层阴冷冰霜，抽出湿纸巾仔仔细细擦手指，又倒点矿泉水洗过遍再擦干。
童倦嘟囔半天看他仔细洗手，“你干嘛？看嘴还要洗手啊？”
“张嘴。”
童倦再次张开嘴，这次离得更近些，红嫩口腔和舌尖毫不设防绽放在顾松言眼睛里，带着点濡湿唾液。
顾松言伸手探进他嘴里，童倦被吓跳下意识闭上嘴，直接含住他手指。！？
离得有点远，只能看见红嫩舌尖和排整齐雪白牙齿，看不太清后面发痒地方。
顾松言朝他靠些，“张大点。”
童倦奋力张大嘴。
顾松言低下头，两人隔著书个伏低个仰头，像个错位吻。
“哪儿痒？”
童倦往回挪，磨磨牙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心，“那个骏哥也不认识，要是你们不方便话就不去。”
“没有。”
童倦抿下唇，其实刚才他就是觉得心里不是味儿，尤其听说那个男人和顾松言过命交情、是他很重要男人，脑子里什也没想就说。
“牙还疼？”顾松言问。
童倦摇头，“不疼，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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