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像是被他戾气和怒气影响,“不是……”
“说!”
“没有……”童倦无力地掀起眼皮,克制牙齿打颤,“你弄快点就不找别人,不然……啊疼!好疼。”
顾松言听他哭腔,冷声:
童倦迷糊糊应下来。
“说记住。”
“记……住。”
童倦其实什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昏昏,所有意识都汇聚在尾巴上,哪里有空余地方去铭记顾松言告诫。
他只是本能答应罢。
“忍忍。”
顾松言曾经在本书里看过,兔子尾巴极度敏感,被揉久会有类似于发情感觉,还有假孕自意识。
顾玉书不说童倦身世,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这强悍凶狠校霸,敞开肚皮和尾巴哭着怀疑自己假孕。
顾松言压下呼吸,告诫自己现在还早,太冒进童倦会怕。
来日方长。
揉回去,热。”
顾松言厌恶自己这样病态,但却沉溺于这样童倦,“叫哥哥,叫哥哥就帮你。”
童倦呜咽着哼出声,“松言哥哥。”
顾松言被这句松言哥哥喊呼吸紊乱,被他兔子般可怜双眼蛊惑,伸出手把攥住尾巴瞬间掐紧。
触电般席卷四肢百骸,童倦腰抖跪在地上。
虽然顾松言能帮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让他腿软地站不住,意识阵阵昏沉前面也有反应让他难以启齿。
“受不住?”
童倦本能拨他手,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怎也使不上力,还是软软靠着他力量支撑,微微闭上眼忍受。
“谁说受不住!你随便弄,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你要不行话去找别人帮。”
顾松言眼神冷,攥紧到让他无法呼吸,“你想找谁?”
童倦真没力气,脱力半跪在地上,按在墙上手都在发抖,呜咽着推他,“别……别揉,停、停!”
顾松言单手揉,另只手扶着他腰让他站着,明显感觉到他腿抖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许穿别人衣服、不许吃别人给东西、不许把给你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着他耳朵告诫,带着丝危险喂进他耳蜗,“乖啊,不想伤害你。”
浑身上下感官几乎全部集中在小团圆尾巴上,被攥紧无处可逃,他腿软地直颤,甚至感觉有什地方被岩浆滚过遍,再淌出来。
顾松言听见他沉重呼吸声和颤到几乎类比哭腔,手指动作加重却没变快,隔靴搔痒般让人难以忍受,却能逼人臣服。
“难受吗?”
“嗯。”
少年嗓音染层绯色,带着水汽迷蒙搔进耳蜗,蒸腾出股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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