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车吗?”
不提这个还不气,童倦脸都白,“那个司机开车技术不好,在坐在最后排都快从车窗给扔出去,要是会开车,技术肯定比他好!”
顾松言莞尔,余光又看到他身上穿,“你就穿这个过来?”
“衣服给穆老
那团小小毛绒很乖,跟着他掌心跳跳,蹭着他讨好,像是有生命。
童倦脸颊滚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极之后回温,总觉得从尾椎骨到手指尖都开始泛麻,太难受。
“顾……松言。”
“嗯?”
童倦轻吸口气,暂时压下去自己那点自尊心,咬着牙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自然点,“不好受。”
童倦抬头看他,凉薄眉眼跟这数九寒冬冷风样不带半点温度,漆黑眉眼也像深渊之下千年冰川。
“尾巴出来?”
童倦四下扫几圈发现没人才轻轻点头,“嗯。”
“过来。”
童倦还不太习惯戴着这个尾巴生活,走起路来有点不太自然。
敛下眉眼,“阴暗偏执病态,所以为童倦安全你最好不要干涉,否则让他和……起死。”
那道光影直接消失。
顾松言怀疑“他”气晕过去,随手将那戒指扔在书包夹层里,拿衣服踏进浴室。
省竞赛只考天,顾松言直想着童倦会不会冒尾巴安不下心所以提早交卷。
出来时其他人还在考。
顾松言听他微哑略带哭腔嗓音,和平时那个动辄要动手校霸相比乖软厉害,心顿时软。
“忍忍,快。”
“嗯。”
这次花比上次多不到五分钟时间,顾松言洗完手擦干又扯纸巾过来给童倦擦汗,“怎过来?”
“坐汽车。”
顾松言将他带进卫生间,锁好门说:“转过去腰挺起来。”
童倦耳根发红,总觉得他这句话带着股异样意味,连带着挺腰姿势都有点颤,双手死死地抓住马桶盖,紧绷到泛白。
顾松言手很冷,尾巴上神经估计非常密集,感触非常清晰。
“不好受就告诉。”
童倦轻“嗯”声,发现这个字有点波三折,耳朵尖更红,死死地咬住牙不肯再开口,就算不好受他也不在顾松言面前示弱!
“哎那个人是谁啊?是不是来晚不能进考场啊?”
“不太像吧,鬼鬼祟祟地不像什好人,会告诉保安吧。”
两个女生边说话边走,顾松言顺着她们来方向看眼,个穿挺单薄男生站在栏杆外面,东张西望地往里看,好像是在找人。
童倦快被冷死,跺脚搓手都不顶用,冷风冰碴子样往他心里刮。
“叩叩。”顾松言伸手敲下栏杆,挺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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