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揪着童倦缩成核桃大小兔尾巴捻捻,惹得他呓语,不安地往他怀里钻。
如果他尾巴直存在,自己能帮他缓解这种危机,那只要他怕别人知道天,就必须依赖他!
忽然有种病态满足,掌控欲和占有欲迸发。
既然他必须守护童倦,那这个人也必须属于自己。
顾松言攥住童倦尾巴,压低声音靠在他耳边像是给睡梦中他巩固意识,“记住啊,童倦是顾松言,永远只属于顾松言。”
额头很烫,顾松言索性从他后背伸进去,背后汗泞泞,但整个人也烫得厉害,却不像是发烧样子。
童倦发烧不流汗,会喊冷。
“是因为尾巴吗?”
童倦摇头,不知道是因为尾巴影响还是怎样,迷迷糊糊说:“不知道,上次也是觉得热,你身上好凉好舒服啊。”
顾松言抱着他,“尾巴好像小些,再帮你看着,你刚跑完长跑要不要睡会?”
顾松言伸手给他抹去额头汗,“不舒服就告诉。”
“顾松言。”
“嗯?”
“在某度查下,他们说长尾巴是因为返古退化,或者是得病,有可能会脑积水还会半身不遂失去做人能力,会不会有天变成怪物。”
童倦手指都在抖,抓着顾松言手臂指尖泛白,“不想变成怪物,顾松言你知不知道人为什会长尾巴啊?”
童倦已经迷糊,吃饱似往他怀里蹭蹭。
童倦和顾松言消失下午,最后视导班子来颁奖都找不到人,辛亦瑶作为学委硬着头皮上去领,下来时被七班人齐齐剜眼。
九班仅比七班多个冠军,获得这次冬运会冠军最多班级。
视导领导点名说:“九班这个班级很不错,好好培养都是好孩子嘛,成绩不能代表切,德智体
“嗯。”
童倦实在是困极,真就被他哄睡着,半靠着窝在他怀里,手指抓着他衣服不放,睡得不□□稳。
顾松言看着他睡脸,伸手抹下他额头。
人类不可能长尾巴,童倦身上没有任何返古迹象,他这个尾巴好像有意识,在他安抚之下竟然缩回去。
童倦控制不他,自己却可以。
童倦刚跑完步体力消耗太大,尾椎骨麻痒和莫名体力流失让他再也站不住,无意识半趴在顾松言怀里由他抱着。
顾松言单手抱着他,另只手摸摸他额头,“怎这烫?你发烧?”
童倦意识有点不清楚,摇摇头说:“没有,就是热。”
顾松言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脸很红嘴唇也红,先前就有点感冒所以下意识用嘴巴呼吸,张合地吐出温热气息,眼睛水汽朦胧。
他发烧时候会很懒,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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