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哦”
声，不疑有他
说：“那你睡会，放学
喊你。”
童倦趴着趴着真就睡着，连睡三节晚自习，醒来时候正好下课，打个呵欠坐起来恍会神。
徐恒侧头，“你醒啊，还说叫你呢。”
童倦“嗯”声，往后门看眼，没经脑子地问句：“顾松言呢？”
徐恒见鬼似看着他，“倦哥
他这种成绩烂透打架斗殴混账，和他是两个世界人，还有年顾松言就会和所有人说那样，考大学、搞科研，和他分道扬镳再也不见。
童倦笑下。
徐恒打完局游戏，余光瞥，被他这个笑弄得头皮发麻，“祖宗，你可别冲动啊，顾松言那是*商心肝宝贝，你可别轻易动他。”
童倦收回视线，忽然觉得自己尾椎骨又开始痒。
这次和之前不太样，带着股让他烦躁热意，还有点疼，就像是把他按在通红火炭上反复灼烧。
顾松言这睁眼说瞎话本事也太强，童倦那个叫道歉？那明明是挑衅！
教导主任脸色铁青，“下不为例！”
**
童倦思考两个晚自习都没想明白，教导主任到底抽什
疯。
下不为例？
言弄得骑虎难下，只好咬牙回个字，“行。”
商经纶也乐得大事化小，“也成。”
童倦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们三个这就达成协议给他安排？
“喂，顾松言你凭什替……”
“道歉。”
他坐立不安地动动屁股，却还是觉得无济于事。
徐恒看他脸有点红，“你不舒服啊？”
童倦摇下头，半晌又点头，倒也不是难受，就那种尾椎骨发烫感觉弄得他烦躁不安，好像有什东西冲出来，还带起股……
欲/望。
童倦不好跟徐恒说，“没事，困。”
他侧头瞧眼坐在后门顾松言，他正在给前桌两个女生讲题，没有面对他时候那种带着冷意轻嘲，算得上温和。
对女生就这温柔，下流。
童倦看会。
顾松言这人从小就克己自律，除他之外从来不跟别人起冲突，家里奖状摞起来比他个儿都高。
童倦撑着下巴，笔尖在草稿纸上胡乱画几圈。
童倦看着顾松言黑沉沉眼睛，说半话硬生生止住，撇下嘴嘟囔说：“道歉就道歉，又不会掉块肉。”
他撑着拐杖，跳到教导主任面前，“对不起啊主任，给您开瓢，下次您最好不要打女生，不然怕您还受伤。”
这个歉道非常欠揍，商经纶眉角跳跳，教导主任脸都青。
顾松言说：“老师，童倦已经这真诚道歉，能给他个改过机会吗？”
……神踏马真诚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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