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倪从开始给祝川做代驾,后来又被安排去红叶。她仔细观察这两个人,个轻佻懒散个冷漠疏离,并不是廖成口中那个狡诈*险之徒。
“哥既然卖禁药,他怎会告诉你?还是说你跟他起卖!”
“他买药渠道根本不是薄行泽而是你吧?你怕他把事情,bao露所以将切罪名推在他身上!”焦倪瞪着眼睛看他。
大哥虽然坏,对不起很多人,但他真是个好哥哥。
廖成把掐住她脖子,“劝你不要乱说话!”
廖成翻开财报看看,只有他利用别人份儿,卖给陆衔洲等于与虎谋皮他怎可能会做,不然这次也不可能逼他撤资。
薄行泽就是不懂这点,所以才会被人骗。
“廖总,有位焦小姐想见您。”秘书敲门提示。
廖成听见这个名字便是愣,“她怎来,让她进来,记得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焦倪被秘书领进来,廖成往她粗略打量眼,身地摊牛仔裤长外套,头发扎成马尾素面朝天朝他点点头。
陆衔洲撤资事弄得沸沸扬扬,廖成这边也不好过,虽说让薄行泽无所有但他榭还是岌岌可危。
“廖总,这是今年财报。”
廖成接过来连翻都没翻就知道,财报又像过山车样,上几个月有陆衔洲投资稍微有点回暖架势,但也只是回光返照。
现在撤资就如同釜底抽薪,他和薄行泽死伤。
红叶那边还是没有答复,他得想个办法先把另个公司拉上岸才好救榭。
焦倪被他掐得几乎窒息,挣扎着抓他手,“放手!”
廖成倏地松手,微笑着摸摸她
廖成温声问:“不是不让你来找吗?”
焦倪说:“薄行泽真是害死大哥凶手吗?”
廖成手顿,随即笑起来,“当然,你大哥留下遗书不是写很清楚吗?他当年因为贩卖禁药被薄行泽发现,被逼走投无路才会自寻短见。”
“他是哥。”焦倪看着他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语速飞快地说:“不会做出z.sha事情知道!他死根本不是意外!”
廖成从办公桌后面起身,“所以呢?你也被薄行泽三言两语欺骗?你已经忘记你哥哥是怎郁郁而终吗?”
“前几天有个想收购股权小公司,调查怎样?”廖成问。
秘书道:“公司有十几年,是广告行业,这几年新媒体势头大大打击传统行业,状况不太好。”
廖成沉吟,要就是他不好。
“联系他。”
秘书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不去卖给陆氏反而要找这个半死不活小公司,但职责所在还是说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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