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弦知道他在
薄行泽怔,“你说什!”
姚崇将手机举起来给他看,财经新闻主持人说着撤资之后会对榭产生影响。
薄行泽厉声:“你骗?”
“谁会嫌钱多呢。”
薄行泽咬牙,脸色沉得难看。
薄行泽找车立刻赶赴约定地点,那儿原先是家酒吧,现在已经改成地下格斗场。
乱哄哄叫好声怒骂声充斥在起,台上两个男人正在互相搏斗,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有着新旧伤痕。
薄行泽绕过人群找到最里侧男人,他正跷着二郎腿看场上互相搏击选手,似乎在想着押谁赢但直没决定下来。
“押个?”
薄行泽看都没看,“没兴趣。”
严弦胳膊让他掐得很疼,“不……不知道啊。”
“你是他心腹,你怎可能不知道!说!”阮卿眼睛都红,这人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直接触动他心底积愤。
“不说就掐死你!”
严弦被他口不择言吓到,“阮、阮队长。”
阮卿被这三个字戳,手指猛地松,他是伸张正义警察,怎能杀人。
姚崇将东西扔给他,“也不叫你白跑趟,这是当年关路堕楼时候有人拍下来。让你输也输明白点吧,下次别这轻易相信别人。”-
严弦跟着阮卿在大学里转圈,去顶楼也不知道在看什,没会下来进间办公室跟对方出示证件。
她在外面等,心急如焚地给薄行泽发消息。
阮卿冷飕飕嗓音从她身后响起来。
“严小姐这忙?”
“行。”男人叫姚崇,脸上有两道疤痕,不笑时候看起来有些阴沉,“没想到你真能甩掉警察个人来,就是你那个漂亮助理差点让那警察掐死,啧啧。”
“东西呢?”
“是在这儿。”姚崇笑着欺近,“咱们都是生意人,筹码还没拿出来不能交货,不能做无本买卖啊对不对?”
薄行泽说:“确认东西没问题之后自然会兑现。”
姚崇指尖捏着注码轻笑,“你还不知道吧?在你离开平洲时候陆衔洲那边已经宣布撤资。你现在已经不是红叶执行总裁你觉得他还会跟你合作吗?八年前被廖成摆道,八年后还是没能翻盘。”
他倏地松开手,重重喘口气。
严弦看他满头都是汗,压下点心虚升起自责,试探性地伸手给他擦下额头,“你还好吧?”
阮卿死死盯着她,严弦教他看得害怕小心地收回手,“给薄总打个电话,可能他是临时有什事,你先别着急。”
阮卿说:“别打,打不通。”
他说完便迈步向前,严弦小跑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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