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上完卫生间准备洗漱,见薄行泽站在他身侧先拿起牙膏挤好递给他,然后挤自己,默默站在他身侧刷牙。
祝川还是第次跟他起洗漱,含着牙刷侧头问他,“你什时候起来?”
“七点。”
“七点起来现在才洗漱。”
薄行泽默默刷牙,心道:想跟你起洗漱,这些成对洗漱用具是亲自买,都没有起用过。
他真就是好好畜生长个人身子,祝川骂着骂着又舍不得,“算,还能离咋滴,凑活着过吧。”
“嘶……”祝川坐在马桶上,痛苦掉两滴眼泪。
“这金豆豆,出嫁时候都没掉给妈,奉献给马桶。是不是得想办法把这人阉,再来次非死他身上不可,自己什尺寸不知道吗?真觉得什都能吃得下。”
祝川现在嗓子还疼,甚至还能感觉到那股腥气。
不过这不是最难熬,最让他羞窘到想逃走,是那张禁欲冷漠脸,真用沉默寡言那张嘴让他哭出来,掐着床单手指几乎抽筋。
a,旦纵起欲来就像是冲毁堤坝洪流,全无理智无人可挡。
他里外都疼。
精神先醒,身体还没醒,艰难地睁睁眼也只是睫毛微颤,不适动动眉毛然后被人拥进怀里,昏昏沉沉再次睡过去。
梦里他被抱起来哄着喂粥,他实在累极根本不想吃,薄行泽好像又开始亲他,但又好像是尝到香甜米粥。
梦境散碎,等他醒来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八点半。
祝川接水洗脸,毛巾在离他比较远地方便伸手:“帮拿下毛巾。”等会还没接到,抬眼看他,下秒腰被人揽过去按在怀里。
“嘴也应该缝上。”
“你说什?”道冷飕飕嗓音传来,祝川差点从马桶上掉下去,“艹,你怎还在家?”
“……今天休息。”
祝川点点头表示认同,随即又,“不对啊,你不是常年不休息吗?你不上班红叶离你能行?”
薄行泽无奈看着他,“给人打工也需要偶尔休息。”
跟薄行泽结婚半年他作息差不多调整多来,睡得早自然也起得早,下床时候差点头栽下去,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完全使不上力又坐回床上。
鼠蹊两侧也疼得厉害,看就是昨天被拉开过分原因。
房间里只有他个人,不知道怎回来,不过确定是薄行泽肯定已经上班去,无论什事都不能影响他工作。
“你妈,说是嫖资,怎觉得才是那个被嫖?”
祝川嘟囔着扯件衬衫穿上才发现是薄行泽,家里有暖气也不冷,索性就没再去套裤子,他现在疼得什也不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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