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闭着眼睛仿佛没听见,但耳朵无法像眼睛样闭起来,他放在另侧手指还是攥紧。
车里很安静,薄行泽声音很慢很低,像是马上要说出什沉重话题来。
“大哥当时找到个女朋友,但是对方要求买房子和车子。爸妈拿不出钱,大哥心烦便有些怨恨,和家里吵架跑出去喝醉酒跟人打起来,打伤个富二代。”
“他不知道从哪
祝川现在也回过味来,不想提当年事,“听到什?累,走吧。”
“那些话。”
薄行泽不太肯定,当年那些话他是不是都听过,但当时他在宿舍里没有任何人,祝川贯不会早回学校,不可能知道。
但如果这句话是两人分开八年原因,他再难以启齿也不想这个误会再让两人分开,语气急切道:“你愿意听解释吗?”
祝川闭着眼睛,“不愿意。”
和法律困住他,甘冒风险也要抓住最后点机会。
至于他说毕业后不会再有联系,薄行泽醍醐灌顶般片清明,整个人都愣。
这段话是当初他说过!
他们分手前周,自那以后祝川就再没出现过,他从别人口中知道他退学、出国,从他生命中消失干干净净!
薄行泽愣神间隙,祝川猛地将他推开,嘴唇被咬破,疼得厉害。
他不想听到那些他当年只是迫于无奈与自己逢场作戏,从而才能摆脱他纠缠话。
是,当年两人在起之后,他对薄行泽言听计从,连易贤都说他被管住,像个小媳妇样薄行泽说什他就听什,乖得不得。
他不想再受次羞辱,宁愿自欺欺人薄行泽曾经喜欢过他,回应过对等爱意。
薄行泽胸口发紧,有些呼吸不过来,也不管祝川乐不乐意听,自顾自地说:“……家庭条件很不好,父母常年劳作所以身体很差,攒很久甚至连家里宅地都背着卖,才凑点钱让上学。”
“从小穿衣服都是哥哥们剩下,作业本和铅笔全靠学校奖励。因为成绩好所以他们很希望能成才,就算倾家荡产也会供。”
他舔舔血迹,眼眶发酸发呛,那些话无论过多久、无论从谁口中说出来,对于他来说样杀伤力惊人。
不过好在他已经不是当年周殊易。
薄行泽伸手,蹭蹭他嘴角再次渗出来血迹,疼得他眉头颤下,下意识转头避过去。
清酒味变得具有攻击性,仿佛这两个字触碰到他逆鳞,但祝川向来只管着逆鳞戳人,任性得很。
薄行泽还沉浸在那些话里,喉咙吞咽好几遍才勉强能够张开口,却又生怕伤到谁似小心翼翼,“你听到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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