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拧眉,“不许口无遮拦。”
祝川压下梦境里心痛紧缩,眼角叠出笑痕自然道:“好吧不说就不说,你忙完?”
“嗯。”薄行泽喂完水把杯子放下,伸手拦腰把人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来,坐在床边攥着他手这才松口气,“对不起,是
薄行泽不在房间,应该还在处理公务,正好趁着现在吃药-
薄行泽此刻在楼下,祝川烧得厉害他很担心立刻下楼找老爷子问山庄里有没有医生。
“有有,这里本来就个人住,但是小陆说个老头子不安全,非给弄个家庭医生在这儿。你先上楼,去叫他。”老爷子快步往外走。
薄行泽上楼,看见祝川在倒水,忙不迭快步走过去抢下水壶,“你怎起来,烫到这办?”
祝川也没跟他争,靠在柜子边笑下,“烫到就看医生啊,还能怎办,难不成叫老公啊?你会看病吗?嗯?”
,随即又轻轻裂开道道纹路,如岁月流淌河。
他在这条河里栽过两次,拼命地想上岸,却被不知名水草缠住手脚,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只能在这条河中反复挣扎。
身体似乎轻盈些,五感也慢慢恢复,祝川艰难地睁开眼睛,有些模糊地环视下四周,嗓子干涩发紧。
昏暗房间里空无人,像极那年他个人躺在病床上,漆黑、只有周殷殷小声啜泣,“大哥,你疼不疼啊?你睡好久,漂亮姨直哭也忍不住直哭,你不要死好不好?求求你。”
他艰难伸手,想摸摸周殷殷。
薄行泽见他这个时候还能浪,也生不起气,倒热水又接点凉水兑成温,祝川要接他却没撒手,说他拿不稳非要喂。
“行吧。”
祝川从兜里摸出药瓶倒小半把出来,不由得皱皱眉,堆积如小山药片数量分成三次才全部咽下去。
“你吃这是什药?”
祝川把药瓶举给他看,“维生素,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妈这才多大就开始更年期非让吃这些增强抵抗力。你见她,记得给求求情,吃这多搞不好死都防腐。”
她蹭过来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怕碰疼他又想撒娇,两只眼睛红像兔子,被他摸脑袋又哭。
“大哥。”
祝川轻吸口气将思绪收拢,不愿意自己太过沉溺,身体仍有些使不上劲儿但脑子已经稍微清醒些。
梦境无比真实,时光经久却丝毫没有模糊,反而历久弥新,让他现在心脏还是下下揪紧,喘不开气。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那天事,强撑着下床穿上拖鞋摸到墙上开关打开灯,刺眼光线让他不适,只好扶着墙闭眼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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