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人就要老板，
有几个身都不够卖
，不卖。”
“不是。”
“不是什
？不要？”
薄行泽被他逼得进退为难，咬咬牙说：“是，想要你，不过……”
“啊，吃饱呢，晚安。”祝川放下碗，头也不回去次卧，没有听那个酝酿多时告白。
薄行泽迟疑下，仿佛真在考虑。
祝川
笑，“开玩笑，这个个都是小作坊，哪里请得起你。”
“可以不要钱。”
祝川歪头明知故问，“那你要什？要啊？”
薄行泽看着他眼底笑意，恍惚想起八年前，那会他也是这样，勾着眼角明明说出选项，却在逼别人选择。
“没什。”祝川把碗里粥喝完，空碗递给他，“再来点。”
薄行泽接过来盛半碗。
祝川挑着粥里香菇丝，明知道对方心焦等着答案，可他偏不作出回应，明摆着折磨别人耐性。
“对，你听徐言说过喜欢谁吗？他总那蹲点儿也不进去也不找人，都怀疑是不是要暗杀，真要是抢他男人，负个责？”
薄行泽：“你想怎负责？”
惊涛骇浪。
他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可内心并不是点感触都没有，他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面容冷漠男人，镜片格开点距离。
“眼镜摘。”
薄行泽依言摘下来。
他也不说话，那双眼尾上挑桃花眼就这直勾勾地盯着，薄行泽感觉到掌心里泛出汗，湿泞泞来回攥几下。
薄行泽憋着口气瞬间散，
他在这段感情里如同个掌舵者，握紧起生，他松手，却只有自己沉溺。
当年就是这样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如今更甚。
薄行泽面对生意时候缜密细致判断精准，覆手之间将利益最大化，可面对祝川时候总觉得束手束脚。
他压抑着汹涌爱意，如同沙漠中旅人，看见水囊，却无法判断是否有毒。
他只有喝下去才知道。
“把你……”祝川说两个字，发现他脸色倏变，随即笑着拐个弯儿，“把你揍顿，问问你这招蜂引蝶脸，怎连你们家少爷都勾引。”
薄行泽语气不善：“他不是家少爷，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这里撒少爷脾气。”
“嗯？”
薄行泽说：“跟徐言不熟。”
“不管熟不熟，总归是你老板儿子。要不然这样吧，你从红叶辞职来这儿打工，他开你多少工资给双倍。”
他看什？
“衬衫脱。”
薄行泽稍微停顿下，然后没问为什便听话把手指放在衬衫扣子上，解开第颗、第二颗。
那双眼忽然弯，笑。
“笑、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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