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手底下产业颇多,认识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哪个路子都能说得上话,他说找人解决,那可能就是真把人解决。
“别!”
祝川:“你反应这大干什?你跟他们有恩怨?”
易贤笑下,“没、没有,是什人你还不清楚,做都是些小本儿生意还靠你接济呢,能有什恩怨。不过说真,哪天混不下去就去你檐上月卖身吧,你保护。”
祝川上下扫他眼,“你这水平也配?”
虽然他也没尝过别人活儿,这辈子就这个男人,但这种打桩机似蛮干,只差把蛋都埋进去做法实在算不上有技术。
他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只有自己个经验,要不然谁能受得他这个蛮干路子。
这八年是路搞不好禁欲过来,要不然怎这久技术还没有点更新换代迹象,不过有点好,他比信息素排除这件事稍微爽点儿。
祝川想想,改天真有必要教教他到底什干才能让两个人都快乐。
要不然这下去,他还没等跟薄行泽离婚,就已经先被他弄死在床上。
薄行泽淡定爬起来,面目冷峻捡起地上手机,但微抖手出卖他此刻心情。
[对不起。]
祝川笑,[逗你玩儿,你忙吧,晚上再说。]
薄行泽想回复还能再聊会,但看他好像不想说,只好输入个[好]字发送过去,冷漠结束这个得来不易话题。
严弦:“您又把天聊死。”
易贤“啪”地声把电话挂。
祝川挑挑眉梢,喝光自己泡咖啡,薄行泽买这个咖啡豆倒是不错,没想到他也变得会享受,还以为他只会糊
那话怎说来着,嫁狗随狗?
算,他还不如条狗。
晚上吃完饭没什事,易贤脸受伤在家不想见人,祝川给他拨个电话慰问:“就擦破这点儿皮,还在家养起来?”
易贤嘟囔:“这样出去,别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事儿,懒得解释。”
“能忍得下这口气?不然帮你找两个人把那两个抢劫解决?卸条胳膊还是卸条腿?再不然毁个容给你报仇?”
薄行泽蹙眉不解,“……哪里有问题?”
严弦捂着头恨铁不成钢,“哪里都有问题啊!你说什对不起,下次说爱你!”
薄行泽眉角不自觉抽抽,“……开会。”
祝川这边看着挂掉电话也长长叹口气,又快到个月来次信息素排除,不知不觉他跟薄行泽都已经结婚个月。
相比较信息素排除带来感觉,其实跟薄行泽做起来要稍微好些,倒不是不疼,也不是多舒服,平心而论这个人活儿是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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